亦文林擦了擦额间的汗，欲言又止。
皇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都下去吧，国师留下。”
福子弯腰点头带着一堆宫人退下。
“皇上，单修永不见了！”亦文林喘着气，艰难地出一句话。
季白手指一动，淡淡道：“巧了，朕刚刚看奏章，奏章上写明，单修永经过一次战事后安然回到营中布局。”
亦文林皱眉道：“何人这么写？”
季白冷眸瞥了眼奏章上的名字。
“单修永。”
“！！！”
男人将奏章递给他，然后淡淡道：“字迹一致，话口吻一致。”
奏章上的字体飘逸洒脱，一贯的简单明聊语气。
“这怎么可能！”亦文林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白色的纸条递给皇帝。
“信鸽传来的密报。”
季白看了一眼，眸子终于眯起。
白色的纸条上写着：将军消失不见，群龙无首，望朝廷派人支援。
“还有呢？”季白捏着白色的纸条，指腹搓揉着纸条。
亦文林一愣，然后叹了口气，将剩下的半截纸条拿出来。
“祖集要求我们把瑶瑶交出去，否则的话……”
季白神色微暗，身上薄凉的气息一瞬间浸透了整个御书房。
男人看见纸条上的内容后，冷笑一声：“呵，进攻？”
亦文林紧张地看着季白，指尖泛白地紧捏着。
按照皇帝的性子，若是能利益最大化，定然会选择不动刀刃，将瑶瑶送给祖集，找寻到单修永后，再一举将贼寇消灭。
这样的话，自己的女儿必然会牺牲。
用一个女人换取精兵良将，君王毫不迟疑地会同意。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进攻。”男人冷笑一声，将纸条捏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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