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会折纸吗?”
“折纸?”南汐看月宁端来了些彩纸和一些铜丝,“大概会一点吧。”
南汐心不在焉的心思还在玄灏君去了郑衣那儿。
南汐拿了张纸,随便折了折,什么样子也折不出来,她没心思的把纸丢到一旁,趴在桌子上。
明明自己都想通了,可是玄灏君真去了她还是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玄灏君与她只是一墙之隔,一出寝殿就能听到郑衣的欢笑声。
西偏殿的郑衣今日可谓是最风光的一天,玄灏君按照约定去了郑衣的西偏殿。
“王爷,让臣妾为您跳支舞?”
“你到底和母亲说了什么,让她如此厌恶王妃?”
“王爷”玄灏君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居然是质问她:“臣妾什么都没和宁妃娘娘说。”
“你真的什么都没说?”玄灏君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心怀鬼胎,他原以为郑衣还是像幼时那样单纯,没想到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郑衣跪倒玄灏君脚边以显真诚:“王爷,臣妾真的什么都没说,王妃在宁心苑受罚的那天,臣妾还曾为王妃求过情,那天两个在场的嬷嬷皆是见证。”
那两个嬷嬷被各自打了二十大板,几天都下不来床。
郑衣自以为聪明,好在那天她顺口替南汐求了情,否则玄灏君今天质问的时候她或许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起来吧。”郑衣敢这么说,绝对是为南汐求过情的,但若不是郑衣说的,还能是谁?
郑衣是宁妃在王府里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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