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呐,我很喜欢听说书先生讲这些东西的。”月白说。
“说书先生?”她问。
“嗯,你不喜欢吗?”
月白与她对视,只见她弯弯眉眼瞬间一蹙。
“我爹娘不怎么让我出府门玩耍,所以不常去听书。”
“我们那边说书先生多在茶馆瓦舍里。”
“茶馆我还是常去的!我爹娘爱吃茶,常带我出去吃茶点心。”
话罢,两个小姑娘相视一笑,立马熟络了不少。
“你叫什么名儿呐?我姓赵,从中州的檗川而来,名字叫伊姝。你呢?”
“我姓温,名字叫月白,是云州祝陵人。”
“哈哈,看来大家都是远道而来呀!祝陵离玉山近些,我可是在路上就耗了两天的车程呢!”
月白想了想,道:“是啊,毕竟檗川在玉山的东北边,由不同州府管辖,而祝陵在玉山的西边,同云州府,自然近些。”
可听了此话,赵伊姝立刻反驳,可见她的脑袋瓜也是机灵的一批。
“你这不对呐,涪陵还是中州府管着呢,可都与下州接壤了!”
“也是也是,是我没想全了!”
月白挠挠脑袋,一脸谄笑。而赵伊姝则莞尔一笑,又问她道:“你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吗?”
月白摇摇头,直道不是。
“我是同我阿姊一块过来的。你呢?是一个人吗?”
“也不是,我同我兄长一块过来的。喏,就那边那个傻高个,愣笑的那个。”
赵伊姝说完,一股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合着天底下的妹妹都这么嫌弃兄长的嘛?若是如此,她也宁愿受罪要一个兄长来!
“你姐姐哪位呢?这学究好生奇怪,还按年龄给隔开了。虽说单人单桌的,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兄长!他没心眼儿,什么事都会往外说,一点也不防着。”
此言刚罢,月白心里又多出一股子熟悉感来。敢情兄弟姐妹之间的性子都是互补的?
“我姐姐也常说我缺心眼儿的,上课前还将我好说了一通呢!”
“哈哈哈哈…我也常这样说我兄长呢!”
赵伊姝笑的肚子痛,忙用手捂着。月白瞧她连眼睛都眯成了一道弯线,结果自己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打小闹的很快就到了中午。两个小姑娘一个拎着兄长,一个被阿姊拎着各自回了屋去。兰若这才知道幼妹已经找到了同伴,不由得心生羡慕。
“唉,你年纪小的,不论男女都可以一处玩的。我年纪稍长,又没有其他姑娘,在一众公子里边拘谨的不得了!”
兰若抻了抻腰背,嚷嚷着酸痛。月白则过去替她捶了捶肩膀,让她好松泛舒服些。
“可母亲不是常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嘛!我不还是只能跟姑娘们玩?”
“那你也要比我好受些,都没姑娘同我玩的。”兰若不认同,语气里是满满的嫉妒。
“可…不是有好些个公子去跟你讲话嘛?见你们与朱学究一起聊的挺开心的。这样也很好呀,本来修学识就不分男女的!书卷管你是男是女的,读就是了嘛!”月白嘟着嘴道,她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而在这府里住的甚是得意。
“唉,也是!不过月白我知道昨晚上你撞到的那个公子是谁了。”
兰若舒服了不少,侧着脑袋求月白问她。月白见状,顺势便问了。
“谁?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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