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刘永锡的答复之后,一群有功之臣表现得特别积极,毕竟一场功名富贵近在咫尺,偏偏刘永锡虽然定好封赏晋升的具体名单,但终究是存在着变数,自己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
刘永锡让沧州新兵乘船南行,却让老兄弟们轮流走陆路随马队一起南下,过去遇到这种事肯定有人跳出来抵制,但是现在老兄弟们却是抢着与刘永锡一同南行好让刘永锡时时刻刻看到自己的表现。
诚意伯府这支船队很快进入山东境内,而在船上快要闷坏的沧州新兵也终于有下船散心的机会,只是史朝立却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娘娘,这些沧州新兵既然已经到了山东,就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咱们一起南下,小诚意伯果然是好算计!”
沧州一役之后,张皇后继续深居简出,保持着一种近于神隐的状况,但因为大家很少见到张皇后,才会觉得她如同天上人,一致认为她是这支船队高高在上的第一人,下一次再见到张皇后恐怕又是擂鼓督战的决胜场面。
只是张皇后虽然很少露面,但是她对整支船队的状况却是了如指掌:“史奉御是说如果当时不让这些沧州新兵上船,恐怕现在他们已经跑散了?”
史朝立对这些小花招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那是再明显不过了,人离乡贱,无缘无故地谁愿意离开故土,可他们既然已经拿了小伯爷的安家银与军饷,又是本乡本土,随便往路边一钻咱们根本找不到人,可是上了船就不一样!”
史朝立这么一说张皇后已经全明白:“看来咱们这位小诚伯人不仅仅是用兵厉害,办事也很老成!瑾然,你怎么看?”
坐在一边的俏丽小宫女瑾然也觉得刘永锡是极难得的人才:“那就看娘娘准备什么时候登坛拜将?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史朝立听到小宫女这么说心底是勃然大怒,他觉得这是国家大事关系社稷存亡,他身为内臣尚且不敢多嘴,瑾然一个小宫女居然也敢到张皇后面前大言不惭视国家大事为儿事,把他的风头都抢光了。
但是史朝立也知道这个小宫女是张皇后身前的红人,因此只能强忍怒意等着张皇后勃然大怒。
只是张皇后对于瑾然的回答不怒反喜:“瑾然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小诚意伯还欠了一点诚意,天天让我吃腌马肉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现在不同于往日,但是小诚意伯既要把事情想明白,还要懂得怎么做人!”
说到这张皇后不由笑出声来:“什么时候小诚意伯不但不送腌马肉过来,而且天天来求我召见,我就什么时候登坛拜将。”
说到这,张皇后突然开心起来,她在想着天天召见刘永锡的场景。
船队继续南行,只是过了德州之后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一路行来,城郭庐舍俱是丘墟,荆棘满目,白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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