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硬道：“我怎么没听过……”
“你别逗她了。”谢凛搬了个蒲团坐下，“明净大师怎么死的？”
楚燃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一刀毙命，干净利索，和陈绫碧儿一样，应当是同一人所为。”
姜锦安眨了眨眼，“说起来我那日还见过碧儿，她惊慌失措的自院里跑出来，就是安置女眷的那间院子！”
谢凛单手支颐，语调平缓，“她应当是瞧见了什么。不过说起来也怪，谢静轩的枕边人都死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大动静。”
姜锦安不以为意，“碧儿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他谢静轩是来相看世子妃的，哪里还会挂念一个通房丫鬟？”
“但碧儿被人……”谢凛清咳一声，跳过了那两个字，“这就等于摁着谢静轩的脑袋在地上碾了，但他却只是让小厮来认领了，自己连面都没露。”
楚燃掰了掰明净大师的胳膊，有细碎的碳沫扑簌簌的落下，“都说明净大师是高僧，是世外高人不闻世事，依我看来也不过是个为了后辈操碎了心的老人！”
姜锦安怔了怔，“何出此言？”
楚燃道：“任谁都知道明净大师和忠王一家有勾结，但你们知道他们怎么勾结上的么？”
谢凛冷着脸，“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粗鲁！”楚燃嗤之以鼻，他摘了羊肠手套，搬了蒲团和姜锦安谢凛坐在一起，“我曾有幸听卖豆腐的王大娘说过一嘴，静安寺前些年破落的要命，寺庙里的僧人连饭都吃不上。是忠王给静安寺捐了几千两的雪花纹银，接济了寺庙众人。”
“你品你细品！”
姜锦安盘着腿，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她若有所思：“静安寺香火旺起来还是因为前几年接二连三出了濒死之人听了明净大师做的法会够好起来开始的。再加上静安寺里种了许多桃花，花开之时艳丽芬芳，这名头算是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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