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帘依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人长的畏畏缩缩的一点都不大气,男儿自当魁梧一点的好!
王渐拂和赵二只是向这边瞧了一眼,就继续赶路了,她们走了半天了,穿的又厚,早已经大汗淋漓,累的够呛了。若是往常是一定要找赵帘依的麻烦的,可今天特殊,暂且饶她一次!
赵帘依把姜锦安拉到一旁,她平素身体好,此时也不过稍稍冒了些汗,她小声道:“你怎么和别的男人一起从马车上下来的,你爹爹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
“喏给你。”姜锦安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整个橘子,她正色道:“依依你还小,有些事不能与你说的太明白,你只要知道我是在做一件大事就好了,况且我爹又不在京城,我怕什么!”
两个小姑娘许久未见,自然是有诸多话要聊,谢凛识趣的走在了前头。
姜锦安从胸前掏出谢凛那枚扳指来,这枚扳指自从她那日回府就打了络子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方便时时拿出来显摆。
姜锦安看见谢凛走远了,才道:“瞧见没,值老鼻子钱了!”
赵帘依何等通透的人,她捏着那枚扳指,又瞧了瞧谢凛的背影,道:“这扳指是他的吧?你们连定情信物都交换了?”
“啊?”姜锦安的脸一瞬间爆红,她夺回那枚扳指,辩解道:“这扳指是他的,可也只是我从他那儿坑来的,你别瞎说!”
赵帘依笑道,“是不是定情信物以后才知道,你瞧瞧都坐一个马车了!”
赵帘依虽然嘴上这么说,实则她心里觉得谢凛当真配不上姜锦安,她家珠珠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非皇权贵胄、家财万贯、权倾朝野那都是配不上的。
单一个新科状元五品的鸿胪寺少卿,还是太次了些。
虽然他长的还勉强能看过去,但只他这弱不禁风麻杆似的身板儿,也是万万不能的!
姜锦安闹着要去打赵帘依,两人的嬉笑声传进赵绯月耳朵里,刺的她耳朵生疼,偏偏她累的够呛,也没力气去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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