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朱少尉正和她的旧欢翠花姑娘，以及新欢茵茵姑娘一起上演着苦情戏。
“我……”
翠花姑娘一脸犹豫，深情地看着朱少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朱少尉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摆出深情款款的表情，温柔地问道。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用生命来威胁你，许下承诺。”翠花姑娘鼓起勇气，温柔地看着朱少尉，怯怯地说道：“如果你反悔的话，我也不会怨你。”
“不会的。”
朱少尉宛然一笑。
“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可是……”
翠花姑娘一脸地难为情。
“你要提到茵茵姑娘，是不是。”
朱少尉抿了抿嘴角。
“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在前面。凭良心说，我不得不顾忌她，赵茵茵她一再地缠着你，虽然你不会三心两意。”翠花姑娘含情脉脉地看着朱少尉，有些自卑地说道：“可是，可是她聪明智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容貌更是胜我十倍，我怕，我终究是争不过她。”
“翠花，你不要说了。我……”
朱少尉捂着翠花姑娘的小嘴，温柔地对她摇了摇头。
“时茂哥哥，你听我把话说完。”翠花扭过头，不敢直视朱少尉的眼睛，一脸决然地说：“这一路上，我认真地想过，与其伤心一生，不如一死了之。”
“你真是太多心了，我们已经在义父的见证下，当着全省高官和富商的面，结成了夫妇。而且我答应你，回去之后，我也一定会在司令府举行盛大的仪式，你再不用怀疑我的诚意了。”
朱少尉握着翠花白嫩的小手，含情脉脉地看着翠花。
“我不答应。”茵茵姑娘从一边的草丛冲了出来，声泪俱下：“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愿意跟我做伴儿的，是真心话吗？”
朱少尉看着一旁的翠花姑娘，欲言又止。
“算了，当我没问。”
茵茵姑娘地下眼眸，生气地别过脸，不去看朱少尉。
“我是真心话。”
朱少尉看着伤心欲绝的茵茵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对她说道。
“我们两人，你心里真正爱的到底是谁？”
茵茵姑娘的眸光直视着朱少尉的双眼，柔声地问道。
“这个问题，翠花妹妹也曾经问过我。”朱少尉侧过身体，不敢看翠花姑娘和茵茵姑娘，柔情地说：“我也曾不止一次地扪心自问，我最爱的是哪一个，自始至终，我彷徨难决。只能一味的逃避，不敢多想。”
茵茵姑娘捏着衣角，跟着侧过身体，看向朱少尉的背影，内心焦急难安。
“我这一生种种，都是万事之来，往往顺其自然。当不得已处，实在不愿拂逆旁人之意，宁可舍己从人……”
朱少尉一脸痛苦地看着茵茵姑娘。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茵茵姑娘潸然泪下，固执地看着朱少尉。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真正爱的是谁。”
朱少尉见无法避免，表情有些凝固，眨了眨眼，决定坦白。
“是……是谁？”
茵茵姑娘有些结巴地问道。
朱少尉痛苦地闭上了眼，然后转身看向茵茵姑娘。
“是翠花姑娘吗？”
茵茵姑娘低垂眼眸，不敢看他，率先开口。
“是你。”
朱少尉认真地看着她。
“你……”
翠花姑娘凄然泪下，转身就要跑开。
朱少尉拿住翠花姑娘的手，把她涌入怀中。
“也是你。”
朱少尉看着挣扎的翠花姑娘，柔声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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