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件事呀。”花父心一松,整个人也轻松起来。“桑田这几天卧病在床,所以没有出来走动,要是你有什么事,不如等一下让我传个话,然后我再告诉你,你看好吧?”
“啊?”南逸煜失笑,“叔,我谁来到你家门口了,我和桑田直接说不是更方便吗?”
“是是方便!”花父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说道,“你看你大哥昨天来一下子就晕了,你要是来不得……”
花父没好意思讲,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花叔。你就放心吧,我才不相信呢,我和桑田一路回的家都没事,怎么可能回来就晕倒呢?哎呀,你让我和他说话吧。”
南逸煜才不相信这些,绕开花父就进去。
“唉,你等等。”
花父着急跑着跟,南逸煜转身笑道,“花叔,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没……”
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南逸煜脚下一个咯噔,整个人往前扑过去。
“怎么会这样?”
在扶着南姜回屋的苏良辰惊疑不已,“五哥也太不小心了,脚下就一片树叶呀,这也能绊倒?”
花父:“……”
天,谁来解释一下,要是村长家追究责任,他就是全家卖了都不够赔偿。
正全身靠在苏良辰怀里的南姜微笑瞬间凝固。
听到苏良辰的话,花父赶紧找人,花母则喊大夫。
这个事一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花桑田就是一个丧门星,专门克制人。
“太欺负人了,我女儿不是丧门星。”
花母气的不行,花父无奈的抽着烟雾。
南姜本来觉得没什么,可,看着二老愁眉苦脸的样子,她怒了。
第一次,她堂堂正正出门,敲锣打鼓,响彻这个村。
站在大中央,南姜喊道,“人心隔肚皮,你们不要忘记,心眼好的人,一辈子不大富大贵,但一定平安无事。心眼坏,背后嚼舌根的,不是下地狱,就是喂野物,没有好下场。”
“哎呀,花桑田,小小的年纪却这么的恶毒,等将来长大了还得了啊?”
“恶有恶报,她这么小就这么坏,村长家一再善意不追究她的错事,但是,我追究。她花桑田害好多人晕倒,要是不怀换个村长他就是徇私枉法。”
“你们胡说八道!”南姜怒吼。
人群骚动,但是这动静仿佛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南姜生气不已。
“嘴碎者,活着的时候会被人嫌弃,死后要下入房地狱,一生一世不得心如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
南姜说着发现还是不解恨,她又道,“嘴碎的人呢现在呀,一不小心就会咬到舌头。”
下面正在说话的人,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咳咳咳!
某个院子里,大树下,一个老太和几个好姐妹坐着喝茶,然后,老太太呛到了。
“吞口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喉咙疼!”
嘶
周围围观的人齐声抽了口气。
“上茅坑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踩到坑里面。”
话音刚落,某个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大叔,“不得了了,茅坑了有蛇。”
正在生闷气的围观者,一个个眼珠子瞪得琉璃球一般,黑耀闪亮夺目。
他们都在看南姜。
南姜不怕尴尬,也不怕他们。
“人善变,动物不会欺骗。虽然你现在生活的很好,但是若你能生活的更好,这不是更好吗?”
“你是在鼓励我们冷漠吗?”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瞬间许多人的符和问。
南姜冷笑,“冷漠不冷漠不重要,人心好不好,只有做出来才知道,所以,善以待人,诚以美丽。我没有鼓励谁泪目,更没有鼓励谁变坏,你们若想长长久久的富有或者拥有现在的一切,那就必须维持善念。善念,不对任何人做任何坏的事,不要问任何人,做的错事。一切以放下过往,展望未来为主。”
话音一落,南姜目视前方,耳听八方。
“你们发现没有,他说话呀特别的像姜喵喵。”
“是的,特别像。”
像?
南姜一笑,爹娘的看不出来他像不像,这些愚昧又可爱的村里人都知道了。自家姑娘最棒的。
所以,不管孩子多么百般变化,一眼还是能看出孩子还是那个孩子。
不像她爹娘,一看到他就晕倒。
连,南逸煜也晕倒。
“芽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福德还不够。”
“在京城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山高路远,自然不一样。”
闻言,南姜心碎。
她怒吼完之后,自己就回了家。
“苏良辰,你不要老跟着我,快去看一下我五哥怎么样了?”
接连两个哥哥晕倒,不要说流言蜚语,就连自己都明白,这家里不可以与她在一起。
她,福运还不够。
南姜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往县里的方向走。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发呆太久了还是什么,此刻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南姜不怕。
她的心里,街道上就是其乐融融,而,她的小摊位,已经小有成就。
走了好久,在天空蒙蒙亮的时候,南姜最于感到县里。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南逸煜,终于在天黑的时候醒了。
看着围着在一旁的人,他惊讶不已。
“老五,你也晕倒了。”
南逸新的话,听不出是嘲笑还是幸灾乐祸。
但是,南逸煜听出来了一点。
他在高兴。
“哼!”南逸煜撇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嘲笑我。”
“都和你讲了,桑田和我们不对付,每次见面都要把我们克晕。”
“……”南逸煜摸摸鼻子,“我和妹妹,桑田妹妹,在以前也没有这个情况呀,怎么回家了就变成这样了?”
“你问我呀,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我还在这里吗?”南逸新也是给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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