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妇人,头发花白,至少也有百来岁了。可是,挂在嘴边的是子女,而不是孙儿。按照常理,念叨的应该是孙儿。”
“公子的意思是……”
“她没有改嫁。”
兰逸仙话一落,晚筀惆怅的目光看着老妇人。
“步冀德,你怎么这么傻?”
兰逸仙瞥他一眼,然后视线又转向老太太。
遥期:“……”
什么人嘛,改嫁不高兴,不改嫁也不高兴,要干什么?
“说好的,我若死,你守寡三年,然后改嫁。说好的,你若死,我守寡三年,然后娶妻。为什么,我都离开这么久,你还一个人?”
晚筀抽搐的哭道,好半响,他疑惑道,“公子,那些孩子哪里来的?”
“笨!”遥期一个拍打,力气可没有一丝藏私。
晚筀直接一招昏过去。
“她怎么了?”
遥期一脸懵逼和尴尬。
“晕了!”兰逸仙瞟了一眼她的手,“你烧的纸钱多,鬼力有上涨。”
遥期:“……”
“兰公子,遥期,晚筀,你们怎么在这里?”
陌生声音,遥期一个激灵。
连忙拿裙摆遮住晚筀。
“黑白无常,你们怎么来了?”
“遮遮掩掩,我们早就看到了。”黑无常说道。
“……”
遥期把晚筀扶起来,“你把他弄醒。”
兰逸仙纹丝不动。
“我来吧!”
遥期尴尬,多年好友,白无常解围。
“他在地府多年,情深不变,如今,终于可以和心上人双宿双飞。”黑无常感叹。
“什么意思?”晚筀醒来,听到此话。
“她要死了。”白无常看老太太,没有一丝人间感情的动容。
“为什么?她还小,还年轻,我不想她死。”晚筀眼睛含泪。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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