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没有听到掌柜回答。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这不知不觉，一炷香都过去。
余环忍不住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净。
她就当身旁没有人盯着吧，只是闭上了眼睛，还是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
她只好睁开眼睛，恰好看到掌柜脸上一道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让她心里直发毛。
情不自禁问：“掌柜的，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余环姑娘长得好好看，我很喜欢。”
“掌柜的”
被人夸漂亮没有什么，但是被一个漂亮的人夸漂亮，还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余环心里甜蜜蜜。
但是回过神来，余环又想到刚刚掌柜的那种笑，不像夸人的那种，反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羡慕？嫉妒？恨？
好像都不是。
那种笑，真的真的让她心里感觉到冷，冷的发颤，冷的心慌慌。
忽然掌柜的走了过来，弯下了腰，脸慢慢的慢慢的近了。
就在余环眼皮子底下，她眼睁睁看着掌柜的脸逐渐放大，直到眼对眼，“掌柜的，你要干嘛？”
“我呀，在看你啊！”掌柜再次呈现刚刚的诡异笑容。
眼对眼，余环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与掌柜的长睫毛纠缠起来，成了一道弯弯的桥，连在一起。
这时候，余环看到对方的那双好看眼睛，深不见底，黑黢黢，像深洞一样吸人。
和昨夜看到的眼睛一模一样。
这时余环恍然明白，昨夜她并没有看错掌柜的眼睛，真的很恐怖。
可偏偏她退无可退，只能闭上眼睛，却被掌柜用手给掰开，“余环姑娘，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像一个老巫婆一样，坏坏的。
余环：“……”
这个不像开玩笑。
掌柜的笑得怪异。
当然，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比较这怎么看，都觉得这不过是两个姑娘之间的玩闹，不会有人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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