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给你送到了,二皇子此般怠慢我紫都国的公主,是觉得我们青禾公主配不上你二皇子吗?”龙堂溪冷冷地说。慕容潇迟抱着柱子,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我是不会回去的,和亲不都是父皇的事吗?要不然太子哥哥也可以,四皇子也可以,为什么非我不可?”
龙堂溪用扇子敲打着慕容潇迟的肩膀,看着慕容潇迟俊美的容颜,“你父皇年老,有心无力,你的太子哥哥正驻守北边城池,四皇子不过舞勺之年,而二皇子你刚过弱冠,又尚未纳妃,最适合不过了,何况青禾公主已在巴府,你难道想让我们抬回去吗?”说完注意到了什么,眼角看向楼梯处。
攸攸正关注着龙堂溪,面纱不知不觉松开了,花言与夕惟跟着朝宓下来,发现攸攸蹲在楼梯处观察着什么,“攸攸,你不是回去了吗?”朝宓马上看到龙堂溪还在,“快带攸攸回去!”
花言与夕惟一人一边捞起攸攸,“我就看看二皇子他……”龙堂溪发现异样,便起身向这边走来,朝宓赶紧遮挡着攸攸,“老哥的话都不听了吗?快回去!”攸攸想挣开,“我就看一下……”还没说完,就被花言与夕惟架着走了,面纱在挣扎中掉了下来。
龙堂溪已经来到楼梯前,朝宓看了看身后,又微笑着下来,龙堂溪从那异样回来,“是你,朝宓琴师。”朝宓给龙堂溪拱手施礼,“天嫉人间绝色,红曲未终弦先断,如今我也不再是那个琴师了。”
龙堂溪冷笑一声,“灯红酒绿,谈何深情?”说完看了一眼那张落在楼梯上的面纱,朝宓微微一笑,“最近得了几坛上好的琼花露,我待会让人送到王爷住处,王爷也尝尝这异国酿的酒。”
龙堂溪转身,“好。”说完大步离开了,南修夜看着慕容潇迟,“二皇子你若不走,那得罪了。”慕容潇迟不想太丢人,“别碰我,我自己走。”
夜深人静,酒家桥廊外的流水,一轮弯月倒映在水上,龙堂溪拿着一壶酒坐在桥廊边,静静地看着那水中的弯月,喝一口朝宓送来的琼花露,浅笑一声,忽然想起那位眼带笑意的舞姬,将酒倒入河中。
南修夜前来,“王爷,和亲事宜已经完毕,是否准备动身回紫都?”龙堂溪脸上的表情清冷,将酒壶撒手一放,坠入河中,“不急,听闻灵水城山水俊秀,人杰地灵,暂且隐去身份到灵水城游玩一番也好……”也好让时间将一切慢慢淡忘。
是一良辰吉日,慕容潇迟不情愿地走完了繁琐的礼程,推开婚房的门,疲累地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自己喝起来,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紧张又有些期待地坐在床边,隔着红盖头,听见慕容潇迟独自一人喝着酒,小声地说,“我也要喝。”
慕容潇迟顾着喝没有听清,“你说什么?”慕容潇迟看着新娘子,房间里寂静了一会,“我渴。”
慕容潇迟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走到床边递给她,新娘子拿起酒杯,想要喝,却被冠前的金丝流苏挡住了,无从下口,便用手在红盖头里面捣鼓了几下,慕容潇迟发现了她的动作,便好心替她揭起红盖头。
红盖头被掀开,青禾抬头,一个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前,青禾呆呆地看着慕容潇迟自然地帮她撩起面前的金丝流苏,夹放在两边耳后,回过来,一时间,四目相对,慕容潇迟只觉得时间停止了一般,心房的小鹿却不停地冲撞着。
青禾脸上两团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转了过去,慕容潇迟也尴尬地转到另一边,青禾看着手中的酒,轻轻地问,“喝酒吗?”慕容潇迟觉得房中有些燥热,“你说什么?”
青禾捏紧了酒杯,“交杯酒。”
慕容潇迟转了过来,“什么?你大声些。”青禾转了过来,有些气恼地说,“你是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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