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之到了洞涂城,在县官的配合下,很快便清理了那些单贞的残余势力,回京后,圣君便赏赐了府宅,升为刑部尚书,很受重用。
殿内,圣君与夏行之下着棋,“孤有件烦心之事。”夏行之下了一枚白棋,“圣君有何烦心之事?臣愿为圣君分忧。”
“你可知现如今是谁手握重权?”圣君用手撑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夏行之正襟危坐,“是靖王。”“对,夏尚书不知道为何靖王会手握重权吧?”圣君随手落下一子,夏行之认真听着,这可是皇室内部的事呀,不会轻易与人臣谈说,可见圣君是如何信任。
“靖王本不是外姓王爷,是为十九世子,当年先君二世子在夺嫡之时,龙太妃为求保全,请求先君剔除皇姓,改随母姓龙,并立诏书世代不可袭爵,龙家势力渐弱,直到先君战场受疾,暴毙而终,为辅佐孤,先君的大臣们便商议若皇叔平息战火,便回朝执掌军事大权,封为外姓王爷。”圣君娓娓道来。
夏行之明白了,不管靖王是否有意起兵造反,这大权落在他人之处就会受圣君的忌惮,圣君若下旨要回大权,不就宣告世人这圣君过河拆桥吗?靖王虽大不了圣君几岁,但就凭平息战火,大功而返,回朝后挑不出一点错处,又不爱与众臣结交,就无法让靖王交回大权。圣君拿了杯茶喝了一口,“夏尚书你说,这该如何呢?”
夏行之回到府中,行色不安,毛绒绒特意准备了晚膳,看都没看一眼便回了书房,夏行之身边的小厮回来说,“夫人,老爷让夫人先用膳,不必等了。”毛绒绒习惯了,拂好衣袖,拿起筷子,慢慢地夹起一块酥肉,送到嘴里,慢慢地嚼着,细细品味着。
夜里,夏行之到李尚书府中,“这圣君的忧虑,我恐怕分忧不了,我并不想牵扯进皇室斗争中,李大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李尚书看着夏行之坐立不安的样子,倒了杯茶,缓缓喝起来,“喝口茶吧,看你慌张地样子。你父亲托我在圣君面前提携你,如今与我同列尚书之职,后生可畏啊。”
夏行之坐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李尚书又道,“圣君既然将你扯进皇室纷争,说明极其信任与你,为人臣就是为君解忧,若不能为君解忧,留你做什么?你辛苦考取功名,努力得到圣君赏识,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要有所作,为君分忧的吗?”
夏行之低着头,“可是,若是办不好,累及族人……”“没有可是,你好好想想,若是成了,你解决了圣君心头上的一块大难题,就立了件功,那你在圣君面前,还有什么你要不到的赏赐呢?”夏行之转念一想,确实是个好机会。
李尚书见夏行之在犹豫着又劝说了一下,将夏行之轰出书房,“堂堂一个才华横溢的状元,如今成了意气风发的尚书,谁知遇事会如此怯事!”说完回到榻上喝茶,“虽说靖王不爱结交,对朝中多少会有些动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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