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气模样,简直就是个悍妇,在教训出门打猎未果的丈夫。祁循站在水里,皱着眉头说:“真的没有鱼”,样子俨然就是个笨拙的猎户。
若没有那些恩怨,就这样在山间结庐,日日看着朝阳日暮,那该有多好。
夕玥从怀里掏出样东西丢给祁循:“给你样工具”,祁循接住一看,正是他送给夕玥的弹弓。这工具还真是个吉祥物,祁循随手捡了块小石子扣在牛皮上。果真就有一条鱼游了过来,祁循看准那鱼将石子射了出去,那条鱼立刻翻起了白肚皮。那鱼只是被击晕了,并没有死,祁循手疾眼快,将那鱼抓起来扔到岸上。
夕玥也从观景台上跳下去,将那鱼捡起来,祁循掏出腰间的短刀扔过去:“把鱼收拾了”。
夕玥敢杀人,可是这杀鱼宰鸡的活儿还真没有干过,她学着街市鱼贩的样子,将鱼剖了膛,刮了鳞,又找根树枝穿上。
祁循又打了一条鱼,两人便在溪边生了火,烤鱼,喝酒。
天快黑了,夕玥想要回城,明日还要回云来宫呢!祁循没有再挽留的理由,只好慢吞吞将她抱上马,任踏焰一步步踱回城去。
祁循将下巴埋进她的肩窝,轻声说:“真想将你锁在我府中,让你每日只能见到我一人”。
“疯子”
“我若真疯,就天天去云来宫闹,直到你被逐才罢休”
祁循回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你不说我还忘了,你那日在云来宫疯得还不够吗?若敢再来,看我不取你性命”。
“若能让你忘了那些该忘的事,我这性命你随时可以来取”
到了东华街,祁循极不情愿地将夕玥抱下来,夕玥迈步要上台阶,又被祁循拉住:“玥儿,我知道你是谁,你不用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能时常见到你便好,我再别无他求”。
夕玥回头:“你说什么胡话,是又发烧了吗?”
“我没发烧,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夕玥,定国候府的夕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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