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玥负手向前,幽声问道:“谁放的屁?”
人群安静下来,无人作答。夕玥再问,还是无人应声。
“放屁呢!是肠胃消化不好所致,是病,施针最快,若是无人承认呢!那就一个也别想逃过!”
为了自保,几个人将一个小厮推到夕玥面前:“大小姐,他放的,要扎扎他,我们可没病”。
那小厮名唤小五,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大小姐饶命啊!”
夕玥俯身看着小五,脸上带着一丝邪肆的笑:“看你说的,就像我要杀人一样,我是替你治病”。
小五苦着脸道:“不过是刚才口渴,着急饮了冷水,放个屁而已,小的真没病”。
“有没有病我说了算”,夕玥径自拉起小五的手来诊脉,口中喃喃自语:“还说没病,这脉象乱得一塌糊涂”。
“那是被你吓的”,陈庆余正背着药箱走进门来。
“爹,你今日休沐吗?”
“没有,忘了东西回来拿,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说起这个,夕玥是满脸委屈:“还说呢!送我走的时候您不是说就去十日吗?今日正好十日,怎么没有人去接我?您也不想让我回来是吗?”
“我说的是十日之后,你就一刻也等不得了?好在城中的艾也大多都去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药必须随身携带”
跪在地上的小五像是见了救星:“老爷救命啊!”
陈庆余摆摆手:“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无事可做吗?都干活去”。
得了赦令,仆役们即刻散去,只剩下管家木通。木通跟着陈庆余去了书房,从腰上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原来这书房钥匙一直放在管家身上,早知道早就弄到手了。还以为陈庆余带在自己身上,无从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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