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有了这样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耽搁,您跟我来。”伦巴着就领着苟丹往前走。
苟丹快步跟上,边走边窸窸窣窣给自己的手脱了一次皮,这才感觉舒服些。
“迪奥,迪奥老师你在里面吗”伦巴边敲门边问。
“我在,请进。”
苟丹一听到虎纹猫在里面,用狗剩扒拉开了伦巴,直接撞开了门冲进去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伦巴看到这一幕,左右看看,总觉得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在这里听着,便悄悄溜走。
“呜呜呜姐姐啊!我的姐姐啊,我,我,我被人打啦呜呜哇呜呜!”苟丹一边控诉一边哭得非常难听而且大声。
虎纹猫正在看着面前一大叠文件作业,本来以为是学校的老师,没想到自己的便臆弟就这么冲了出来。
愣了片刻之后,她满脸关切地把苟丹往起来拉“怎么了?怎么淋弟,你坐到椅子上,慢慢。”
苟丹一边啜泣,一边慢慢起身,被虎纹猫拉着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眼泪嘛,水呗,往出挤就行了,只要他愿意,搞个泪腺喷泉都能办得到。
“慢慢,姐姐听着。”虎纹猫温柔地搂着苟丹的肩膀。
苟丹深呼吸几口,像是在稳定情绪一般。
“那是”苟丹刚开口,又有些犹豫,转头看了看窗外,接着道“对,就像现在的时间。”
“嗯嗯,发生了什么”虎纹猫依旧看起来很关切的样子。
“有两个新的报推销员来到我家里,他们递给我一份报纸,信誓旦旦保证,里面有些很惊饶内容……”苟丹脸上惊魂未定,双眼发直,缓缓道。
此时,壶先生从沙发背后的阴影中慢慢站起,一个戴着尖顶高帽,穿着黑色燕尾服,面色灰白,瘦得宛如竹竿的男子形象。
他就那么慢慢从黑影中站了起来,慢慢往门口放着的一个木头椅子走去,悄无声息。
“我当然相信了,就在我兴致勃勃地想要看看有些什么内容的时候,一个人慢慢走到了我的桌边,拿起了板凳”苟丹到这里停了下来,满脸泪花看着虎纹猫。
“然后呢?”虎纹猫问道,问完之后她又皱起了眉头“你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呢”
“因为来不及啊”苟丹可怜巴巴地道,同时指了指虎纹猫身后。
虎纹猫立刻转头,但是什么都没看到,在她把头转过去的一瞬间,壶先生手中的椅子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邦
毫无意外,虎纹猫当即双眼翻白,应声倒地。
“嗨呀,装可怜可真不容易。”苟丹三下两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狗剩这才走过来,用鼻头感受着虎纹猫脑门上迅速肿起的大包,狗眼中满是怜悯。
把她交给壶先生,让壶先生把她带到随身的影子屋中去,放在屋的沙发上,如果她中途醒来,就再打晕一次。
“搞定,狗子,我们走。”苟丹把椅子重新放到了门口,拉着狗剩哼着曲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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