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满足的往床上一倒,“啊,舒服。”
萧患生把残渣一一捡了吃了,放下筷子,“别舒服了,今晚你陪我出去一趟。”
“啊?”秦振爬起来看他,“上哪去?”
“去罗老爷的书房,找和江家来往的书信。”
“书信?可根据我们对罗家的掌握,他们已经很多年没和江家的人有书信来往了,你确定能找出些有用的?”
“能,再往前找,一定还有些蛛丝马迹。”
秦振拗不过萧患生,只好换了一身夜行衣跟着萧患生出去了。
路上遇到了不少值夜的,都被萧患生绕过了,没费多大力气就摸进了书房,倒是秦振,开个锁还把条子弄断了一根。
萧患生轻轻把门关上,小声吩咐秦振看好门。
罗老爷的书房略显杂乱,书堆成了一堆,各种书信随意堆在角落,萧患生先是随意翻了翻,发现尽是些近几年的书信,他不由得感叹这罗老爷居然留着这么多东西,可他心中也清楚,罗老爷不会把和江家来往的书信放到如此明显的地方。
他又翻了翻比其他地方稍显整洁的书桌,摸到了一个暗格,他俯下身去看,暗格旁边有一按槽,他先是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小心翼翼地去按那按槽。
轻微的啪了一声,暗格弹了出来,萧患生去摸里面的东西,有一沓厚厚的书信,他心中一喜,拿出来却发现并不是与江家来往的书信,而是一份调查。
萧患生越看越心惊,信里写的不是什么宅子铺子的调查,而是有关罗素琯的。
一道白光自萧患生脑海中一闪而过,心中的猜测逐渐水落石出,萧患生豁然开朗,终于明白罗素琯的异常是因何原因了。
罗素琯忍了这么多年,却突然在他到来之后变了一般性子,全是因为她也不是罗老爷的亲生女儿,怪不得,怪不得罗老爷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想必罗素琯对自己的身世是一清二楚的,她以为自己既然来这里调查罗静初,那就是已经知道罗静初不清不白,罗家大小姐倒了,唯一能和她争的就只剩下罗玉竺了,只要罗玉竺也没了翻身之地,哪怕罗老爷知道她并非是他的亲生女儿也无可奈何了,为了罗家的前途,罗夫人只能把她记到她的名下。
如此一来,罗素琯便是罗家正儿八经的嫡女了。
这样想来,长公主宫宴上对罗静初的陷害,罗素琯绝对有份。不管是罗静初被罚还是罗玉竺被罚,这件事跟没去参加宫宴的她扯不上一点关系,她反而还得了莫大的好处。
至于为何罗玉竺没把她供出来,大概是因为知道她没证据证明是罗素琯的主意,说了还会让长公主以为是她妄想逃避责任而使她受到更重的惩罚。
萧患生把书信塞回原处,继续翻找着。
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墙壁,然后起身走到一幅画前面。
这幅画他一进来就瞧见了,挂在书架侧面显得极其突兀,他把这幅画取下来,手摸上墙壁,刚摸到暗格,书架上摆放的一个铜炉突然吐出一支箭,侧着朝他飞过来。
萧患生躲过这一支箭,箭矢错过他之后直直射中了摆放在地上的花瓶,花瓶应声而碎。
这一下惊动了外面值夜的人。
“患生。”秦振轻喝一声,翻身把自己身边微亮的烛光给灭了。
萧患生跃到书桌那旁,迅速把火给吹灭了。
两人同时跃上房梁,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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