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了一个月,那些柔且韧的情愫早已深埋心底,此刻在悄无声息地疯长。
“听说何小姐最近在忙着相亲,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中意的?”他话语酸溜溜的,明显吃醋了。
此时,我原谅我妈了。
我妈前一段时间来宜市,不由分说地给我安排相亲,我既不情愿又不配合,母女俩天天闹得跟打仗似的。
我轻叹一声,颇为无奈道:“没有,可能是心里还是想着某个不该想的人吧。”
他有些当真了,紧张道:“怎么是不该想的?那句非你不可,现在不作数了吗?”
我绷不住笑了,“作数的,永远作数,就怕某人不配合。”眼前人不会甜言蜜语哄人,却轻易牵动七情六欲。
他轻笑一声,握住了我的指尖,我很是乖顺地滑进他掌心里,和他十指相扣。多日的相思,执子之手的一刻,我激动得有些想哭。
他看着我笑,是我梦中的模样,我眼里也只有他,此时此刻,与子成说。
汇演开始了,灯光绚烂,彩裙飞扬。坐在前排的人拍手叫好,后排人少,灯又暗,没有人注意到拉着小手,情意绵绵的我们。
姜静她们穿着水蓝色的留仙裙,转身抛袖,翩然起舞。有人唱起了歌曲《思美人兮》,趁年华未散尽,摘得芙蓉与共,莫让憾事绕心中。
凉凉缓缓的曲调,让我又想到了那句思君不见下渝州。
“俞舟”,我轻唤了他,他应了一声,我心变得很柔软,安宁欢喜。
“你听过这首歌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说道:“若若,你唱给我听。”我柔声道:“好”,如果可以,愿意天天唱歌儿给他听,致我们纯粹无暇的爱。
等到张子洋上场的时候,我根本没认出来哪个是他,周俞舟说第二排中间那个是的。
张子洋是特警,他穿上制度,表演了一段高难度狙击动作,人枪合一,气场A爆了,台下惊呼声不断。
不知道姜静看到有没有什么想法,我邪恶地脑补了一下。
表演快结束的时候,我和周俞舟提前离场了。
我们路过眉湖的时候,清风朗月,风吹过大片的荷花荷叶,幽香浮动。
我说想下去走走,他停了车,陪我绕着湖边的小路走。
一盏盏飞鸟湖灯散发着柔柔的光芒,微风凉疾,夜静谧又美丽。
我抓着他的手,在湖边的石块上跳来跳去,开心得像孩子。
“方涵说,你得了相思病,是真的吗?”我站在石块上,和他平视,不错过他眼中任何变化。
“是真的”他回答得很诚实,样子有点儿呆萌,“若若,我每天都在想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了?”
我想了想,故意道:“我去找你,看你也不是很开心啊,那我就不去了呗。”
夜风贴面而过,他胳膊稍微用力,我轻柔地跌进他怀里。他眼睛里漾着轻快的笑意,说:“如果和仙女在一起还不开心,那我大概想上天。”
我得意地笑,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下,月光里他的神色格外温和,他轻轻唤我,“若若”,月色浪漫。
“相思病,只有我的若若才能解。”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从何时起,就那么想我了,想每天见到我。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念着他,我抱着他久久不舍得松开,心动,心念,心不舍。
我说:“俞舟,我们正式谈恋爱吧。”
他说:“好。”
“仅在朋友范围内公开,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傻丫头,你可不是麻烦,你是我的仙女。”
我咯咯地笑,“俞舟,我爱你。”
相遇得这么迟,余生的每一秒都要好好相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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