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项靳祁眸子很深,冲她勾了勾手指。
沈予浅没动。
几乎是眨眼之间,原本还慵懒端坐着的项靳祁突然如猛兽出笼,狠狠将她扑倒在床上,他的吻疯狂地落在她脸颊,再顺着脸颊到脖颈。
最终,一口咬在她胸前。
沈予浅揪着身下的床单,浑身战栗。
她听到男人动情又恶劣的轻哼……
半晌,项靳祁的手撩起她的裙摆,往她更隐蔽的地方探去。
高大的身躯被灯光投落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
沈予浅眸光迷离,及时摁住他作乱的大掌。
“你是认真的?”
项靳祁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凛冽,声音变了调:“沈予浅,你他妈就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妖精!”
“……”牛头不对马嘴。
沈予浅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累了。
她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吊灯光芒刺眼,放弃了抵抗:“我好像到现在才明白,我是你刀俎下的鱼肉,只要你想,随时都能变成你的盘中餐。”
项靳祁掐着她的下颚,呼吸凌乱,似笑非笑道:“现在明白也不晚!”
“我可以陪你,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我还是那天那句要求。”沈予浅与他对视,有种与狼谋皮的错觉:“等你腻了就放我走,我不想闹到最终项晋尧回国,我们还不清不楚。”
这一步踏出去,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这段关系,藏得更小心一点,更谨慎一点。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有钱有势,她可以借着他好好照顾沈染。
等沈染康复了,她就亲自向项晋尧请罪,再一脚踹了项靳祁,带着沈染去国外……
项靳祁掐着她下颌的力度猝然加重,他自然能感觉到她这是被逼无奈的绝望,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双眸猩红,只剩下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你没想过和他离婚?”
“想过。”沈予浅直白不加掩饰:“可是之后呢?就算我和他离婚,我还是项家大少的前妻,跟你又算什么?你会娶我么?你敢娶我么?我又一定要嫁你么?嫁给你之后再被万人唾弃么?”
种种问题,接踵而来。
沈予浅头疼欲裂,突觉手脚冰冷。
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
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蔓过他的手背。
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犹如火焰般滚烫,项靳祁喉间轻滚,盯着她水雾蒙蒙的眼眸,蓦然松开掐着她的大掌,撑起身体靠坐在床沿,烦躁地用指尖在她脸颊上摩挲——
“哭什么?”
搞得像是他虐待她一样。
他哪次虐待她了?
分明都把她捧在掌心里,但她偏偏要惹他生气!
“我没哭。”沈予浅不习惯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咬着嘴别开脸,抹掉眼泪。
“好,你没哭。”项靳祁掰过她的脸,指尖还残存着晶莹的泪痕,故意摆在她面前:“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沈予浅依旧维持着平躺在床上的姿势。
盯着指腹的痕迹,她突然像是脑子短路那般,只想着摆脱如今难堪的局面,竟然说了一句——
“你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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