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嘶。”
沈予浅挣脱项靳祁时碰到了右肩的瘀伤,额头也随之渗出细密的冷汗,疼得她秀眉微蹙,唇色一点点泛白。
“你伤口还没好?”项靳祁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脸色跟着难看起来,一把将她死死固定在怀中,额头青筋微微跳动:“你怎么早点说?”
还去做饭?
疼死活该!
“你……”
撕拉。
项靳祁直接将她衬衫领口撕烂,露出莹润圆腻的右肩。
原本白皙无暇的后背上一条长长的淤痕从右肩横亘过肩胛骨,大概十几厘米长,已成了青紫色。
冷空气与肌肤接触,沈予浅惊得心脏砰砰乱跳,下意识伸出娇柔的小手捂住胸口将春光遮住:“你干什么?走开,我没事,不用你管……”
项靳祁指尖用力在她淤痕上摁了一下。
沈予浅吃痛,半张小脸憋得通红,唇瓣哆嗦。
“疼!”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愚蠢的女人。”项靳祁阴沉地睨了她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一盒已经开封过的跌打药膏,摁住她柔软的肩膀,挖出一小块药膏,抹到她的伤口上。
难以言喻的痛从肩胛骨蔓延,沈予浅下意识蜷起白嫩的脚趾,身体微微颤栗。
“我自己来……”
“别乱动,你想后面烂掉?”项靳祁不满地低吼一声。
沈予浅剜了他一眼。
他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如果不是你逼我做饭、逼我吃小龙虾,伤口也不一定复发。”
项靳祁给她擦药膏的动作顿住,横了她一眼,蹙眉反问:“我买的时候你又不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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