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赵晓月发出痛苦的呻吟,赵国监心疼地叹息了一声,隔着老远跟她说道:“晓月,忍着点,把毒清理干净,就好了。”
“嗯。”赵晓月冻得哆哆嗦嗦,却不得不忍着寒冷继续浸泡。
随着寒气入体,体内的毒与血液慢慢剥脱,赵国监运转纯阳神功,隔空拍在赵晓月的背上,神功入体,催促着血液迅速流转,而与血液剥脱的淤毒则被血液冲到了四肢末端,赵晓月浸泡在冰泉里的双手双脚因为集聚满淤毒而变得青紫发黑。
“晓月,快用嗜毒金蛊把淤毒吸出来。”
“嗯。”赵晓月虽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念念有词,召唤出四条金色的小蛇,这种小蛇便是嗜毒金蛊,它们就像酒鬼爱酒那般,无可救药地喜欢喝毒药,所以一闻到淤毒的气味,就立即游到了赵晓月的四肢,将毒液大口大口地吸了出来。
待得淤毒被吸收得差不多了,赵晓月这才敢运功抵抗寒冷,穿上衣服从冰泉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
“好多了。”赵晓月问道:“爷爷,我身上这毒,真的是传说中‘至尊毒草’之毒吗?”
“这些年我翻阅了很多相关的典籍,根据记载,应该是‘至尊毒草’不假。不过你身上的毒性已经算是最弱了,要不然,以‘至尊毒草’本身的毒性,别说你,就是吞天血月之境的绝世高手都抵挡不住。”赵国监说道。
“可是,‘至尊毒草’不是在多年前,就已经灭亡了吗?”赵晓月还是不相信。
赵国监叹息一声:“‘至尊毒草’是仙物,不像我们凡人,死了便是死了。虽说当年战国七雄神将确实是与‘至尊毒草’同归于尽了,但是此等仙物,不是说死,就能死的。”
他越说,赵晓月越是糊涂起来:“那……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赵国监正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却在此时,洞口悠悠传来一个声音:“‘至尊毒草’本就是怨魂附身于灵草上而成,草之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魂体的怨气,战国七雄神将同归于尽的是草,而不是冤魂,只要怨气一天不散,‘至尊毒草’就永生不死。”
“说得没错。”赵国监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却是古井不波地望向洞口,只见郝然有一少年,斜倚在洞壁上,仔细看去,不是秦楚河还能是谁?
“秦楚河!”赵晓月惊骇地喊出声,羞涩地连忙拢紧衣服道:“你……你来多久了?”
“我早就来了啊。”秦楚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个老色鬼!你……你是不是什么都偷看到了!”
“……”
“……”.不同。
“小丫头,等你长到二十岁的时候,再问这些问题吧。”在秦楚河看来,女人起码得到二十岁,才适合采撷,赵晓月嘛,虽然各方面发育还不错,但年龄上,还是太小了些。转而把视线移向赵国监道:“赵国国监大人不远千里来我大秦做客,居然也不跟我秦老头吱一声,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吧?”
“秦族长公务繁忙,不敢打扰。”赵国监说道。
“是吗?那昨日我修炼室里的封印,难道是耗子破坏的?”秦楚河拐着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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