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荷唤本相为主子,为何你偏要唤相爷?”沈星河问。
许晚舟眉目微闪,方才还在思索关于礼仪的应对,怎现又跳跃到此话题上了,许晚舟微顿,道,
“晚舟认为如此更适合相爷的身份。”
“那你的意思是本相不配做你晚舟的主子?”沈星河剑眉轻挑,极快地回怼,带着愠怒。
许晚舟忙退后一步,躬身,正色道,
“晚舟未曾有过此意。”
“那是何意?”沈星河凝视许晚舟,“本相给你安排了马车,又不用你候着,你倒是开始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说在到京都之前皆是本相的侍女?”
许晚舟脸色凝沉,衣袖下素手握拳,跪下,额头触地,
“晚舟知错,求相爷责罚。”许晚舟道。
沈星河视线落在许晚舟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衣袖轻挥,
“毕竟你曾也是别人伺候的主子,本相也不过于怪罪你,”沈星河顿了顿,许晚舟心下想,这人又要作妖,果然,沈星河的声音悠悠而起,
“这几日,你便在马车内候着罢。”
沈星河音落,许晚舟似乎已猜到了结果,神情淡淡道,
“是,相爷。”许晚舟心想,反正离京都也不过数日了,都忍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么几日,我许晚舟便忍了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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