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谢二公子将药送来了。”古荷捧着木盒立在书房内。
沈星河挥手让古荷将木盒放下,小心打开木盒,便见数个药瓶躺在其中,每一种都用纸条写清了名字和用法,对于谢南歌的用心,沈星河勾唇一笑,
“他人呢?”沈星河问道。
古荷躬身,道,
“谢二公子并未前来,让人送药并带了话。”
“说。”沈星河挑眉。
“谢二公子说,为了这药,心血耗尽,要调养生息。”古荷想了想,还是原话复述。
沈星河扬唇,添上一抹笑意,房内灿然温暖,指骨分明的手执起紫毫,挥笔而起,落墨为止,
“好生休养,回来再要。”短短八字,沈星河便能预料到谢南歌看到纸条时一口老血喷出来之景,想着,心中的郁闷倒也少了几分。
“相爷,该启程了。”傍午已到,房外杨叔按时前来,守在门外。
沈星河推门而出,一身便服,墨染的软棉,如妙手的丹青,更让沈星河风华仙骨。望着杨叔身后扛着大箱小箱的行礼,不禁蹙了眉。
“杨叔这是把相府装进了箱子里了?”沈星河道。
杨叔听着,便开始指着身后的木箱,要一一解说每个箱子的用处,沈星河识趣地打断了杨叔的长篇大论,认输般让人将箱子全数抬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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