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喝的有些小醉的严翌靠着床边缘处睡了起来。
严翌妈妈下完班推开他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是满地的啤酒瓶还有靠着床睡着了严翌。
很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生气,反而是在严翌的衣柜里找来了一块毛毯,很轻的给他盖了上去。
而后,走到严翌放铁盒的抽屉处,把铁盒拿了出来,打开,将一封蓝色信封的信放在了铁盒的最下面。
她今天,接到了一通来自严翌高中班主任的电话,电话里,老师说,想和她见一面,顺道,把当初本该属于严翌却留在她这的东西还回去。
“嗯,小兮。”睡着的严翌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嘴角的弧度在慢慢的变大。
严翌妈妈把铁盒的盖子盖好,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脚步轻轻的走向严翌的方向,很温柔的给他重新掖好了被子。
“小翌,妈妈当时那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夜里风大,没有关紧的窗户有着丝丝的风吹进来。
它把这句话从妈妈的嘴边带走,却吹进了严翌的耳内。
严翌妈妈起了身,走出了严翌房门的同时又回头看了看严翌,想要对着那个方向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关了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屋内的严翌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眼角处的眼泪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悲伤。
“我知道。”严翌轻轻的从嘴边冒出了这句话。
翌日清晨,严翌带着有些宿醉的头从冰冷的地板上清醒了过来。
他出了房门,看见在厨房忙碌的妈妈,给她问了一声早安,而后就走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早餐的丰盛让严翌有些忘了昨晚的不愉快。
反倒是妈妈先询问了起来,“昨晚我去外婆家休息了,你看我没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
“是吗?”妈妈明明在家,却要告诉他,她去外婆家了,想来是为了让避开昨天的事,“睡得早,没注意你没回来。”
“你个没良心的。”妈妈和他开着玩笑。
“我要是没良心,那你就是没良心他妈!”严翌喝了一口粥,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嘿,小崽子,”严翌妈妈给严翌又夹了一个小肉包到碗里,“快吃,吃完给我出去,爱干嘛干嘛,别碍我眼。”
“得了,没良心他妈!”
严翌在吃完早餐后,就被母亲大人给赶出了家门。
被赶出家门的严翌,有些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算了,索性漫无目的的逛着吧,严翌心想。
只是这逛着逛着,他就来到了高中时的江边。
他迎着江面,临临而立。
严翌还记得,那天,就是在这里,他向一直心有愧疚的路栀兮道歉,只可惜,没能成功。
她一个人说了很多,还是像以前一样,他不懂,也懂得慢了,现在,她终于离开他了。
不知道,他现在和柳之言还好吗?他心里默默的想着。
柳之言这个家伙,默默在她身后跟了几年,每一次路栀兮出现在他身边,就一定会有柳之言。
有一回,严翌秉着调侃的方式在柳之言的身边说了句路栀兮的不好。
没想到这小子,当场就抡起拳头砸向他。
那是柳之言第一次动手,因为路栀兮。
当时在他们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一声巨响,没一会,他们两的身边就围满了人。
被打倒在地的严翌抓过柳之言的衣领,借着惯性力把柳之言拉到了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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