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闲听雨,陈静好和瑾尘站在长廊上四目相对。
“侯爷,我想跳支舞应景,你能帮我奏乐吗?”陈静好莞尔一笑,她知道瑾尘喜欢一支舞蹈,是当时很火的《长袖舞》。
瑾尘点点头,“十一,去书房取笛子过来。”
笛子取来后,瑾尘横放在嘴边,一时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
陈静好回环转动裙子,挥舞起袖子,嚼着笑意,飘然转旋,绮袖并起,踏着细碎的舞步,青云般慢移。
双眸如一潭汪水般荡漾,瑾尘的眼睛略过她的细眉,美目,手指,腰肢,渐渐地眼前的身影和他脑海深处的小人儿重叠在一起。
瑾尘薄唇微微勾起,他的小姑娘在不经意间长大了。
云娘撑着伞站在雨中,望着长廊里新婚燕尔的璧人,嘴角苦笑,“走吧。”
燕子跟在她身后,看来夫人是想二爷了。
一舞毕,陈静好扬起唇来,绽出阳光般的微笑,“侯爷,我跳得怎样,你喜欢吗?”
瑾尘凝视着她,眸光温柔,不见了之前的疏离和客套,“深得我心。”
陈静好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
廊外轻风细雨,雨水顺着屋檐流淌滑落,滴落在长廊旁的池水中,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午饭你不用等我,我有些事要忙。”
“侯爷成亲都没有公假吗?”虽然说上辈子瑾尘也很忙,但是她从不知道他会忙到没有时间吃午饭。
瑾尘想到要做的事,“晚上回来,外面冷,你先回屋里。”
他说的深得他心是指我的舞蹈还是我呢,陈静好抿着唇,思索着瑾尘说的话。
瑾尘依旧伫立在长廊上。
望着小姑娘渐渐走远,直到最后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他才转身离开。
……
瀞灏居。
陈静好抬头看着门口遒劲有力的大字,感慨万千,瀞灏,静好,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心思呢?
“小姐,你回来啦。”烟雨高兴的跑到陈静好身边。
“还小姐呢,该改口了,得叫夫人。”烟云在一旁纠正。
“嘿嘿,对,是夫人,昨天夫人成婚一时高兴就喝大了,一觉睡到现在才醒来。”烟雨挠了挠头,都怪昨天的酒太上头了。
听着两个丫头的话,陈静好红着眼眶,忆起自己在庄子住时的情景。
那时人人都以为她被瑾尘厌弃了,庄子里的人不把她放在眼里,一日三餐都没有饱过肚子。
有阵子烟雨连续几天都端来一碗热粥和几个馒头,说这是她讨来的。
她眼尖的看到烟雨手臂上的伤痕,问她这是哪里来的,她却支支吾吾的说这是她不小心摔的。
后来,烟雨死了,烟云才哭着告诉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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