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
喻双儿连忙回到付长安的身边,仔细地摸了摸他的腰间,果然不见了自己给他的那块腰牌,到了这时候自己哪里还不明白,咬牙切齿道:“原来是她,来人,就算搜遍全城,也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带回来。”
不大会的功夫,整个抚州城的乱军开始挨家挨户地搜了起来,只是从早上搜到了晚上,也没有搜到岳银瓶的身影,喻双儿这时才作罢。
整整一宿,喻双儿衣不解带地留在付长安的房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直到外面天色大亮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冲了过来,惊醒过来的喻双儿满脸不悦:“什么事这般慌乱?”
“头领,不好了,官兵开始攻城了。”
……
拿着付长安给的腰牌,两个人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出城的地方,这里原本是一条水沟,也不知什么原因被荒废掉,反倒被锦衣卫利用,从这里偷偷地溜进城去。
等到两个人回到这里的时候,俞洪看看四周没人,连忙把挡住水沟的障碍物给拿开,两个人吃力地从这里爬了出去。
终于从城里逃出来了。
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等岳银瓶感叹,俞洪便催促道:“岳小姐快点走,万一被城上的乱军发现就麻烦了。”
不过还好,也许是城头上看守不是那么严的缘故,两个人很快便跑了出来,直到岳银瓶跑得快吐了的时候,前面的树林中突然闪出一队人马,带路的大将厉声道:“来者止步,报上名来。”
“在下锦衣卫百户俞洪,这位乃是抚州知府爱女岳姑娘,刚刚从抚州城逃出来,有十分要紧的事报于陛下。”
锦衣卫进城的事这位将军还是知道的,一听说锦衣卫居然从城里把抚州知府的女儿给带了出来,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让人把两个人送到了大营之中,二话不说,先去拜见皇上。
此时的大帐之中却是一片肃静,战况的不顺利引得朱祐樘一阵的怒火,自己怎么也不明白,这何如此强悍的京营,怎么连一座乱民盘据的抚州都拿不下来。
还没等自己发火,帐外却突然走进一个人来,还没进帐,声音便从帐外钻了进来:“父皇,大军都集结这么久,为什么还不进攻?要是没有人敢带兵,我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脸杀气的朱厚照从外面走了进来,丝毫不顾忌左右文武大臣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难堪,恨恨道:“不就是输了两场仗吗?怎么把胆子都给吓了回去,父皇给我一万兵马,今天定破此城。”
现在的朱厚照对比一下以前的朱厚照,就像是换了两个人一样,朱祐樘也搞不懂付长安到底施了什么魔力,居然让朱厚照不再像以前那般顽皮,坚毅的表情满是不甘,只可惜,他年纪还是太小些,若是让付长安再教他几年的话……
一想到死掉的付长安,朱祐樘就是轻轻一叹,正想安抚一下朱厚照时,外面突然有人来禀报:“陛下,锦衣卫百户愈洪刚刚从抚州赶回,救出抚州知府爱女岳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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