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若是年家没有在背地里干那些勾当,对咱们薛家不利,我也不会让你去干那种事情。”
“您迎娶年事本就是一时之计,想要牵扯着她家的势力,奈何年月侬的身子偏偏如此之好,受孕十分容易,不到半月就怀上了二公子。”
“是啊,本想着决计不能让她生下那孩子,只是为着年家的权势,却没想到擦身自古也如此康健,竟然把孩子留了下来,自个儿中着毒,还是顽强的活了六七年之久。”
“老爷不要自责,毕竟当初那碗药是妾身专给年氏喝下的。”
“你的没错,我确实对她有愧,不然也不可能每年都在她的忌日去祭拜。所以那药是你配制的,也是你让她喝下,但终归这主意是我提的。月侬……是个好女孩,那会儿在你端给她药的时候,估计她也想的到。”
“是啊,要不然在她去世那,也不会不让老爷去瞧她一眼。终究是含恨而终,着实可怜,妾身也是因为这个,才对二公子很好。”
“苦了你了。”
“一切都是为了老爷,妾身不苦。”
听到这里,外边的薛明徽是再也坐不住了,双手颤抖,眼中含泪,怒目而睁,带有浓浓的恨意,原来这么多年自己的孝心错付了,这么多年自个儿居然对着自己的杀母仇人,以笑,以礼相待。现在想来当真是好笑,如此屈辱霖下的母亲,自己还怎配做他的儿子!
明徽摇着头,立马跑出丹青卷,绝不想再那儿如此窒息的空间里待一刻钟。
“二公子,您怎么走了?四夫人跟您这么快就完话了?”正好又碰巧月华办完事回来,看见二公子急忙跑出来的身影疑惑问道。
明徽自是没有搭理月华,直接跑回了自己所住的地方,一拳打到了院子旁的树上,以次来泄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明面上做着好人,背地里却干了这么恶心的事情?都在带着面具来哄骗我,让我做了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事!我自以为对我最好的四夫人,我如此敬畏和爱戴的父亲,居然对我的亲生母亲下如茨狠手!娘,孩儿有愧啊!”明徽看着眼前那块已经带有血痕的树皮,狠狠言道:“认贼作父也不过如此,我居然干了那么多愚蠢的事情,为了她,我上山求药,由此堕马,为了她,我居然割身以血入药来换她一生康健,当真是讽刺极了!”那巨大的怒气,从心中蔓延至全身,只见薛二公子突然仰头对狂笑三声,如血般的眸子瞪着前边,咬着牙狠厉的道:“娘,我发誓,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洛神波兰。
“薛少夫人,薛二公子求见。”
“二公子?薛明徽?我与他也无甚交集,他来找我做什么?不见,叫他回去罢。”蔺方苡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手里还剥着一橘子。
“少夫人……这……”
“傻子!你就我在休息,已经睡着了,叫他改日再来找我。”蔺方苡看着面前丫头傻愣愣的站着看着自个儿,气不打一气出来,呵斥道。
“是。”
门外,那丫头如实跟薛二公子了:“二公子还请回吧,我们家少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便早早歇下了。”
“你不用骗我了,刚才你们的对话声我都听到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少夫人,我有急事,想必她也十分感兴趣,可不是与她来什么闲聊的,务必见我一面。”明徽瞪了一眼那丫头,直接道。
“……是。”
待二公子进来,蔺方苡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仿佛是自己的清静,被某些人打扰了,不耐烦的言道:“你今日来干什么?”
“我?我要与你共商一个大计。”
“呵”蔺方苡闻言,挥挥手叫身边的丫头都下去,问道:“来暂且听听?”
“你想要的不过是大哥权倾薛家,我们联手。我可以帮你达到这个目的,同时也完成我想要的。”
“什么?”
“薛家家主薛定瑥,和……四夫人赵立容。”明徽做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
“你真狠。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可是前几日不顾自己生命安全,来给四夫人求药的。”
“当时被蒙蔽了,现在清醒了。我也不想与你那么多话,给我一句准信,帮还是不帮?”
“我考虑一下,站着做什么,多累啊?坐下罢,等我考虑,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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