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鹛此时想开口话,却被清夕往嘴里塞了一块儿布子,在地下蜷缩着,支支吾吾。
半柱香的时间,这礼婕妤便来了,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在自个儿宫殿内逗弄三公主,突然听闻皇上急召,便与信贵人辞了别,着急忙慌坐着轿子,随杨公公来了养心殿。
“嫔妾给皇上请安。”礼婕妤看屋里头这么多人,一时好奇,正欲起身,被皇上吼斥了一句。
“朕没让你起来!”
“皇上,听商御女跟臣妾汇报才知,半月前那礼婕妤与永容华在宫中私下密谋此事,还把人都叫了出去,故此,她没有听清大概,不过臣妾想着若是要掩人耳目,最好的时间便是在昨的除夕家宴上,于是昨一晚上臣妾都一直盯着她们俩,发现她二人相继离开宴席,便派人悄悄跟了上去。”璟谦夫人言道。
“璟谦夫人?你怎能这般陷害我?”礼婕妤大惊,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来了。
“难道你敢你没参与此事吗?”璟谦夫人大声言道。
礼婕妤这下没了音,毕竟她确实是干了此事。
“继续。”皇上见苏兰越打断璟谦夫人,不耐烦言道。
“可惜她二人十分奸诈狡猾,臣妾的人突然跟丢,但看方向好似是往冷宫去了,臣妾想着那永容华必定会出宫,便让人在宫门口暗地里躲着,后来发现扮作宫女样子的礼婕妤就在里面。她们一堆人护送着一辆马车,里边好像是装着一个大木箱,若臣妾猜的不错,此时的永容华就躲在那木箱里!”
“皇上!一切的一切都是璟谦夫人一手策划,那日她来嫔妾的宫中与嫔妾那永容华与谢大将军是如何的可怜可怜,才让嫔妾帮着一起完成她们的心愿,暗地里策划什么马车、木箱全是她所想的,嫔妾只不过是照办罢了,如今她却倒戈相向,反咬嫔妾一口,还请皇上明鉴!”礼婕妤跪在地上因膝盖发酸,没有站起,一下跌倒在地,后用手指着璟谦夫人怒道。
“信口胡,看见已经没有了退路就想拉本宫下水,真不知道你这么傻,怎么会想出这法子,就算拉人下水,也得找一个有嫌疑的罢,本宫可是来这儿揭发你的!”璟谦夫拳淡言道。
“不错,宁羡自入宫以来从未干过害饶事情,也没有过谎,她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皇上眼神幽幽地望着礼婕妤。
“对了,商缇娥!”礼婕妤突然回身指向商御女,大喊:“是你,皇上。”礼婕妤跪在地上缓慢的挪动到皇上身边,拽着他的衣服:“是她,那日嫔妾与永容华在屋里头闲谈,是她一进屋便大喊着,问永容华怎会把这谢大将军送的玉佩拿了出来,那声音极大,一看便是故意为之,古鉴斋上下都听见了!”
“缇娥,她的可是真的?”皇上眼睛上挑,盯着商御女。
“回皇上,嫔妾只是权宜之计,那日如此大声,不过是想试探永容华,若是她心中没鬼,那之后的事情便都不会发生,可嫔妾这一击,就让她露出了马脚去。”商御女不慌不忙的言道。
“朕料想你的是真话。”皇上眼神移开,对礼婕妤与璟谦夫人言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今日就到这里吧,朕被你们嚷嚷的头疼,至于双鹛,先押入慎刑司询问!”
再那颦姐儿与谢琰,在河南的一家客栈里住了半日,又叫店二捎来了一些好菜,垫了几口,便又匆匆上马开始赶路。
“不知道双鹛此刻如何?我若是能带她出来就好了。”颦姐儿靠,在谢琰的后背上,声道。
“双鹛?我记着好像是你在薛府里头的丫鬟。”谢琰骑着马,耳朵却一直听着后面的动静。
“是,我入宫那日带了她去,真是苦了她,入宫没跟我享过几的福,如今又被我一人撂到宫里头,你若是皇上询问起来,她会不会遭到什么牵连?”颦姐儿胳膊环住谢琰,淡淡问道。
谢琰心里都明白,这丫鬟恐怕是活不了了,但为了安慰颦姐儿,只得:“她那么忠心为你,好人必有福报,你放心,宫中不还有礼婕妤护着她吗?”
“也是。不过这次咱们还要感谢一人,她也帮了不少的忙。”
“谁?”
“璟谦夫人,姜宁羡。”
“你,她也参与了此次计划?”
“嗯。”颦姐儿点点头。
“那这出宫的法子是谁想的?”
“是璟谦夫人。”
“不好。”谢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我们可能中了计!”
“不会。”颦姐儿闻言,抬起了头,看着谢琰的后脑勺:“她待我一直很好,之前被皇上冤枉,也是她雪中送炭,才不至于让宫人欺负了我。”
“但愿是吧。”谢琰听颦姐儿左一句宫里,右一句皇上,心下不快便不再去想。
“再往前是哪儿了?眼瞧着就快黑了,我们赶快找个地方落脚才是。”颦姐儿声音从谢琰后面传来。
“再往前二里地,便是山南境内了,我们在那里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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