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有些不忍：“和植物人差不多……医生说，她还有潜在的意识。”
有意识……就是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和物。
这样，她也能感觉到沈凌初对她的态度。
陆宝宝回想了一下昨天见到沈凌初的情形。
西装革履，一表人才，说话也很温和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而且有件事她没有当时没有提起，在沈凌初身上，陆宝宝除了闻到将死之人的气息之外，还有另一种气味。
似妖非妖，似仙非仙。
当时她正处于能力比较微薄的时候，所以不能确定，只是隐隐地感觉到这个漂亮的哥哥不简单。
不过话说回来，判断一个人确实不能只从外表。
陆宝宝抬头，直勾勾地看着秦璟，小嘴无意识地微张。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陆宝宝咧嘴一笑：“没什么，有些诧异来着，大哥哥的面相，不像是一个柔软的人，可是大哥哥分明很有耐心很温柔呢，还是孟婆婆说得对，不能只看外表。”
秦璟心中愉悦，面上却不显：“一个人的性格能从面相上看出来？”
陆宝宝嘟着嘴说：“我不是算命的师傅，只懂得一些皮毛，那些细节我就不懂了，但是孟婆婆是个中高手，你只要站在她面前，她马上能算出你命里有什么劫数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连大哥哥的生辰八字都不用看。”
“可是天机不可泄漏，孟婆婆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这是地府公务员的职业修养。”
“不过大哥哥你不用担心，就算遇到的劫难再多，我也会和你一起克服的，虽然我不能算出来，但是我会在你身边，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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