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雁道:“不这样不行啊,他若知分家血脉强大,必定逼迫我引气血祭火门,谁他娘愿意为了他自毁修为,他又不是我爹。”
赵子墨道:“将来有机会,我们杀回离火宫,让你也过个火门,未必不能夺他圣皇之位。”
凌知雁笑道:“那可多谢掌门了。”
二人行走间已抵达十六狱尽头,只见前方一片岩浆巨池,咕嘟咕嘟不停冒出火泡,自池中流出岩浆汇入沟渠。
那岩浆池上,正有一红衣僧人盘膝半空坐在一片火云上打坐冥想,赵子墨和凌知雁对视一眼,也脚踏飞剑来到空郑
赵子墨稽首道:“无量尊,太乙门赵子墨携长老见过大师,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那红衣僧人闻言起身合十道:“贫僧乃雷音座下尊者,法号焚岳是也,奉佛旨在此,专候赵居士。居士既然身到此狱,便是迦楼罗什没有缘法,贫僧自当尽力度化居士皈依我佛。”
赵子墨笑道:“上一层是佛门神兽八部鹰,这层就是尊者,下层又是谁来?”
焚岳尊者道:“若贫僧没有缘法,十七狱便是不动明王,亲自劝服居士,不过未免居士受苦,还是和贫僧归去吧。”
赵子墨道:“我所受苦难哪里多这一遭,尊者不必多言,既要度化,便请出手。”
焚岳尊者道:“赵居士快人快语,贫僧佩服,请。”
一声请,他双掌一合一分,两只业火蟠龙自掌中生起,围绕周身盘旋不止,焚岳尊者摆了个降龙架势,只待赵子墨出眨
凌知雁道:“掌门退后,先让我称称他斤两。”
赵子墨摆手道:“你方才恶斗迦楼罗什,且歇一歇,这玩儿火我是内校”
他让凌知雁徒一旁,左手一按一提,真火龙也透掌而出绕在身边。
焚岳尊者道:“赵居士能领悟慈控火之法,足见神魂强大,既然如此,贫僧也不谦让,且教居士看看我雷音手段。”
罢他身形一转,双掌向下一扑,那两条业火龙直奔赵子墨袭来。
赵子墨左掌一推,真火龙应声而出,一声啸叫和业火龙缠斗在一起。
三条巨龙在空中时而喷火,时而撕咬,身上鳞片化作火气四散而开,火山地狱中温度又上升一倍有余,下方岩浆池中好似滚开,有岩浆不断溅射而起。
凌知雁在一旁只看得心惊胆战,暗道族中争斗也从未见过如此焚场面,掌门修为果然强劲。
焚岳尊者见赵子墨真火龙虽然势单力孤,却与自己业火龙斗得不相上下,心中暗自佩服:听闻佛主所言此人修为高又有慧根缘法,初时不以为意,如今相见果然如此,若能为我雷音所用,定是一大助力。
他一念至此,双手一分,两条业火龙便脱离真火龙,在一旁盘旋卷起狂风。
真火龙位于两道龙卷风之间,身形被拉扯撕拽,左摇右摆。
赵子墨心知一龙难斗二龙,右手先在自己眉心一指,随即扬起右掌,一道雷霆打出,魂眼金光直射雷霆之上。
那雷霆之力在半空舞动,竟化作一条雷龙,对准右边龙卷风便撕咬。
那龙卷风当时停住,真火龙得以喘息,直奔左边业火龙攀咬而上。
一时间空中四龙捉对厮杀,凌知雁看得目瞪口呆,挑起大拇指在一旁点赞助威。
那雷龙边缠斗边从口中喷出万道雷霆,自古雷霆最伤神魂,直劈得业火龙浑身哆嗦。
焚岳尊者暗道不好,还没等他变招,那雷龙一声啸叫,将业火龙裹住,双眼射出魂光将那业火龙从头扫到尾,业火龙终于支撑不住,寸寸龟裂,化作火气消失不见。
那边雷龙赢了阵仗,这边真火龙也不甘示弱,以单对单,一口咬在业火龙颈项上。
那业火龙左右挣扎,终于被真火龙活活咬死,真火龙张开大嘴将业火龙一口吞下。
焚岳尊者口吐鲜血,跌倒在云头上,双手合十道:“居士手段高深,贫僧不是对手,看来是与迦楼罗什相同,和居士没有缘法。”
赵子墨将二龙收回掌中,拱手道:“尊者也是佛法高深,否则岂能御此双龙,子墨佩服。”
焚岳尊者抹去鲜血点头道:“居士夺了贫僧业火种,也是与我雷音有缘,贫僧便引居士前往十七狱,让不动明王亲自劝服居士皈依,请。”
此时十六狱中温度骤降,不似方才燥热难耐,凌知雁道:“掌门捎待片刻,我去寻大长老。”
不多时,哪吒随凌知雁飞来,看到赵子墨惊道:“你俩连衣服都不穿跟这和尚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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