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裹着衣襟,咬着嘴唇,倚在桌子上道:“我…我…我…我刚才估计是喝多了,不太记得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会负责的。”
子木脸色一转,严肃地问道:“那你现在酒醒了嘛?”
凤鸣看着刚才还委屈的子木,突然这么严肃地问自己,有点摸不清头脑地点头:“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现在发生的事你已经能够完全记得了。”子木看着凤鸣的眼睛问道。
凤鸣也不知道子木要干什么?她像个犯了错等待惩罚的孩儿,连连点头。
子木从床上下来,扯着凤鸣的衣袖一拽,凤鸣旋转了一圈后,稳稳的停在了子木的怀里。
子木单臂圈着凤鸣,一改往日的严肃,而是用温柔地语气坏坏地笑着道:“之前你不是想知道纵欲是什么意思吗?从现在开始,我要用现实告诉你,什么叫纵欲……你做好准备了吗?”
还没等凤鸣反应过来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嘴就被堵上了,一阵轻柔的感觉似闷热夏夜的徐徐晚风,给她燥热的身体带来了些许凉意。也给她狂跳不安的心注入了一针兴奋剂。
桌上的红烛燃尽了最后一片烛火,屋内暗了下去,床上的两颗心如两头麋鹿般在黑夜中不知疲惫地跳动着。
窗外的毛毛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电闪雷鸣已经完全停了。
围墙下的心蝶树,被雨水冲刷得焕然一新,一束花苞在层层叶片的包裹下安静的熟睡着,丝毫没有要绽放的意思。
一条不知从那来的松毛虫正慢慢爬上心蝶树,松毛虫用自己的触角轻柔的触摸心蝶树的每一片叶子。心蝶树在松毛虫的触碰下微微战栗着,抖动着周身的叶片,不知是在驱赶松毛虫的到来,还是在欢迎松毛虫的光临。
松毛虫抚摸完心蝶树的叶片开始围着心蝶树的主干盘绕,它在找寻心蝶树花苞的位置,企图吸取心蝶树的花蜜。
在松毛虫不断的探索下,它终于准确的找到了心蝶树花苞的所在地,只是这花苞被层层叶片包裹着,想进去实在太难了。
雨似琼浆玉露,一滴又一滴的落在松毛虫身上,使松毛虫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强大起来。
强大后的松毛虫变得霸道起来,它开始攻干夺枝,它的目标很清晰,就是想占领整棵心蝶树。
一阵微风吹来,心蝶树舒张开叶片,发出轻微的哗哗声,那声音似少女的呻吟,在静谧的雨夜里似有似无的在空中回荡。
这似有似无的声音刺激着松毛虫的感官,它柔和的摆动触角,找准花苞的所在地,它打算今晚钻进去,取出那酝酿多年的香蜜。它缓缓的在花苞周围的叶片上爬动,它要让心蝶树适应自己的存在,这样心蝶树才能不抗拒它的进入,它才能喝到甘甜的香蜜。
在松毛虫孜孜不倦的爬行中,心蝶树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此刻它不在迟疑,它缓缓的向花苞正中心爬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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