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维楚当真是会,一下子洛意欢心里更是心疼惭愧。
自己如果昨天没有一赌气转身就走了,而是偏要留下伺候仲孙延赫,也不至于仲孙延赫半夜憋气来到漱玉宫,染上风寒
于是洛意欢匆匆给邰维楚跪安之后来到了内殿,还抱着汤婆子暖了好久的手,确定身上没有寒气了才来到哼哼唧唧的仲孙延赫身边问道:
“延赫?延赫?”
仲孙延赫虽然心里乐的快要开了花,但还是装作很费劲的样子转到一边说道:
“你走,朕不想看见你。”
洛意欢赶紧往榻上坐了坐,给仲孙延赫盖紧被子,趴到他身边探手给他探探额头多烫,仲孙延赫一把捞过洛意欢的手抄到怀里,强忍笑意说道:
“手这么凉是不是又吹着风走路?”
“你,还不是因为你,你你到底好点没有啊,很难受吗?”洛意欢关切地问道。
“难受,我难受极了啊不过你还是离我远点吧,省的过了病气给你,要不你去院子里找邰维楚晒太阳?或者回佛堂陪那个南绝念经吧!”仲孙延赫委委屈屈地说道。
“少阴阳怪气!再说了,你当我走,你倒是把我手放开啊?”洛意欢戳了一下仲孙延赫的脑袋说道。
“我不”
仲孙延赫哼哼唧唧地说道:“我浑身疼,抱着这个好些。”
“放不放?”洛意欢也强忍笑意地问道。
“不放,到死都不放!”
仲孙延赫再也忍不住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转过身一下子把洛意欢扣到怀里,洛意欢急忙抵住:
“现在不怕过病气了?别胡闹,且不说这里是漱玉宫,现在还是大行皇后丧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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