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秀撇了她一眼道:“还能做什么,哭自己的表哥做了含山仪宾后就多灾多难,跪在郡主府前要为奴为婢照顾表哥呢。”
陶文姜听了一口气喘急了带得胸口发疼,忍不住咳起来,庄秀忙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你急什么呢!”
陶文姜拍着床沿大骂:“那马敬元不中看不中用,就是个草包,他尚了含山就是祖坟冒青烟得了造化,他有什么脸给含山添堵!”
庄秀却不以为然:“你当含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女子吗?还用得着你为她着急上火?那是个一言不合连皇后娘家的马车都敢砸的狠角儿,那表妹进了郡主府就别想着全须全尾的出来!”
陶文姜愣了:“含山许那女子进府了?”
“不然呢,难道让那女子真个儿跪死在大门口?女子再强也得顾着大体,有那些百般手段也不能摆在明面上使,含山用了什么名义砸了武安侯的马车?为仪宾报仇的名义,这下里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含山府的那位仪宾伤的不轻,吹了枕头风告了状,落个身体羸弱,心胸狭窄的名声,还有甚得前途抱负,含山她精着呢!”
文姜仍然呆愣愣地:“那是她的仪宾啊,含山以后可怎么办呢?”
庄秀也知这门亲事结的不好,可事已至此还能合离了不成?含山是郡主,不是公主,就算是公主也要看是不是得宠得势的呢,少不得捏了鼻子认下,只收服了仪宾让他少碍眼些就是了,至于琴瑟和鸣却不能强求了。
看文姜仍然闷闷的,庄秀决定趁热打铁,好生劝服一下她:“女孩子的姻缘比出身还要重要,天下无不爱子女的父母,可怨偶比比皆是。你在家中千疼万宠无一处不顺心,这嫁了人还想顺遂就要慎尔重之了。”
文姜拿手搓着枕头上的穗子,噘着嘴不肯出声。
庄秀接着说:“子扬这一个来月吃了多少次的闭门羹,学士府也被磨得没了脾气,我看不如见好就收了吧,你只想着自家尊贵,却不想着许子扬也是炙手可热,他祖父的过错何必委屈了他一人?”
文姜心肠早就软了,只不过没人递台阶罢了,小声道:“又不是我不许他进府,是母亲和哥哥不许罢了。你跟他们说去。”
庄秀好笑道:“你若不肯说话,他们只当你心中有气,谁敢放人进来呢?好妹妹,听姐姐的话,良缘难得。”
文姜脸颊发烫,捂了脸呸道:“你也还未出阁呢,就张口姻缘闭口良缘的!亏娘亲觉得你行止素洁。”
庄秀淡笑道:“我若有父母兄弟,自有他们为我操心。”
文姜捂了脸撇向庄秀,知道自己无意勾起了庄秀心事,想着庄秀的身份,却真是个高不成低不就,进退不得的窘迫之境,父亲母亲怕是不会插手,只盼着师傅能早日游历归来,看到亭亭玉立的女儿想着筹谋一下。
庄秀拉下文姜的双手,正色道:“文姜,你要好好养身体,七日后你外公的寿辰万万不能错过。”见文姜不解,她接着道:“我听闻庆城公主会去贺寿。”
文姜慢慢睁大了双眼,庄秀轻声道:“公主府,我进不去,可有你我就能进黄府,我想见她一眼,远远的一眼就行,我想知道我和她......”
有没有一点儿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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