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谢谢,说得真是要命一样,谁让挡酒的人非得是他呢。
沈潮生勾勾手指,声音沙哑:
“过来点。”
他许是有点醉了。
清醒间绝不会对她做出这种轻飘飘的挑逗手势,一直都是绅士有礼。
江春和顿觉面红,耳燥,口干,“你要干嘛呀?”
“过来点。”他执拗。
“……”
刚走过去,属于男人的重量就压下来。
靠在她的肩头,他微喘着气,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把自己毫无保留袒露在她的面前。
江春和下意识想要推他——
“我靠会儿吧,有点累。”握着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
就是这样一个,送幅画都要亲自回家安放步步小心的男人,偏偏对她不设防,因为她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甚至是羞恼不耐,都是真实的,让他一眼就看透,明白这世间终归有这么一种姑娘,是通透洒脱活着的,活得没心没肺又让人羡慕。
不止是羡慕,更让人,想拥有,独占。
对她的独占欲,越来越强烈。
“谢谢夫人特地过来看我,还愿意和我讲话。”
“谁、谁特地来看你了?”江春和的脸更红了,推他推得紧,“你好重……”
“还有更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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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江春和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的手撑着沈潮生的脑袋,“你可以了吧,赶紧起来啊!”
“不要再和余昊见面了,我不喜欢。”
沈潮生很少对她这般霸道。
平日都对她顺从到底,因为她现在还不是沈太太,他无法去强迫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今日喝了酒,借着酒劲,难得的不容反驳。
江春和觉得他肯定是喝醉了!
“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啊?”
“因为,”
沈潮生握着她的手忽然俯身,孩子气般咬了下她的小指头,力度不重。
“我吃醋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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