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在吃。
全程无交流,蓝歌看都不看他,一味的闷头吃早餐。
而薄御瑾冠冕堂皇的笑看着她吃的很开心,见她吃完,他也不吃了,抬手打了个响指。薄一绝对是个好保镖,而且还是个好保姆,贴心又干脆,进来就利索的收拾桌子,末了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纸把桌面又来来回回擦了三回。
蓝歌:“······”
她看看桌面都可以对着化妆了,主仆都是死洁癖。
薄御瑾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只是在蓝歌再一次赶他时,笑容消失。
蓝歌眼神毫无波动的看着他,平静的语气下全是比秋还悲的苍凉,“薄总,如果你还惦念着蓝歌的一点点好,就不要再为难她的朋友我,更不要这样纠缠于我,你这样置她于何地?又让我不忠不义。请你把郁子航的抚养权还给我,我们还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可恶,她又说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她就是想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蓝歌,你休想!
薄御瑾就那样慵懒的坐着,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她,深邃的蓝眸里风云变幻,幽幽卷动,带着蓝歌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半晌。
“想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他笑的邪魅狷狂,气息压抑隐忍,透着一抹贵族的慵懒和矜贵,却不失他一贯的凉薄作风。
末了,他换了话题,“说点我高兴的。”
这回的语调不轻不缓,很难看出他半似生气半似认真的表情中,到底是无情还是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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