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夫人听到这话，不由一惊，但面上依旧毫无波澜：“这件事我不知道。”
“母亲！”降若在所有靠得住的人那里都碰了壁，不知为何降夫人也会这么说，情绪有些绷不住。
“没用的，没用的。怎么说都没用的。”降夫人重复了几遍，面色逐渐变得惨白。
降若看到降夫人这副模样，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道：“是……”
“你父亲不松口，是没有用的。不要再说这个事了，问就只能说不知道。”
到了最后，降夫人的声音竟然带出了哭腔。
降若看着降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那母亲快去找父亲吧。”
降夫人这才扯着嘴角笑了笑，快步离开了。
降若没有去看降夫人，以前每一天都能看到降夫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烙在了她的记忆里，就算背对着降夫人，她也知道降夫人走路时的模样。
端庄，稳重，自信。从来不要别人在她的身边跟着，但偏偏就是一个软弱性子。
以前曾听到降夫人和某个贴身丫鬟说要不是当上了降府的大夫人，她才不会干什么事都端着。
降若的一身青衫被夕阳染上了暖色，天边的云也如同在燃烧一般。
“该怎么走呢？”
降若喃喃自语，目光中透露出些不知所措。然后想到了司珩，不由心中一暖，现在，有他就够了。
降若眼中带了些笑意。
“哟呵，这不是季明小姐吗，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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