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眉头微皱,不知道降若为什么要找有关种蛊的书籍。那种书在中原是禁书,书房中怎么可能会有。
降若撇嘴:“看吧,我就说没有,我也只是随便翻一翻。看看有没有什么擦边的。”
司珩道:“你为什么要看这种书。这不仅是禁书,还是禁术。”
降若摇摇头,道:“我是并不是我要看。只是我去边塞的时候有个老者说我脸上这毒其实和蛊虫有关。”
司珩有一些震惊,但表面并没有露出来,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评价降若的话。
降若继续道:“我觉得有道理。因为祖父曾经也是为我寻遍名医,但那些人都不知如何解毒。如若这原本就是邪术禁术,那就可以解释了。”
司珩道:“凡是遇上了蛊毒,便是非常难解,并且,你这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蛊毒讲究解铃人需系铃人,并不知道种蛊之人是谁,就无法解毒。”
降若微微垂眸,有一些失望。但是她本身也没有抱多大希望,也就没有很是失落。
司珩道:“还会有办法的,若实在无法,那么再去一趟北方有如何。”
降若点头,默默把拿下来的竹简又放了上去。
“不用收拾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整理的。你多看些有用的书,又不懂的可以问我。”
司珩说完,又拿起一本公文。
降若“哦”了一声,心道:“刚刚不是已经看完了吗,怎么又要看?”
思索一阵,得出结论,办公事当然要格外谨慎。秦王还真是负责。
殊不知,司珩拿起那公文后就没有翻动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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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固然很大,但天天呆在里面,降若早就把每一个角落逛了一遍。
降若生性活泼,不服管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要是再不出一趟府,她恐怕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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