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冷知热的可人”夏蓓尔伸手抓住白婉宁的手。
“夏蓓尔姐姐,你撒手呀,又在嘲笑我”白婉宁脸上带着娇羞。
“你呀,连我这么一摸你都要满脸通红,在客房和那个混蛋睡在一起,什么事都没发生,亡灵才信呦”夏蓓尔怪腔怪调。
“没有啦”白婉宁抽出手,心中挂念那个黑发团长。
“他外表正经,实则内心一定很闷骚,也不知道那帮福克斯精,会怎么迷惑他”夏蓓尔自言自语。
“不会的,团长一心都在修炼上的,他很努力的!”白婉宁辩解。
“哎呦妖精,你怎么不凡哥哥凡哥哥的叫了?”夏蓓尔单指挑起白婉宁的下巴,她不仅是因为思念,她更是因为心中的大石,挥散不去。
雷声越来越大,牢狱也更加沉闷,空气潮湿不通透,让人嗓子如同被麻布塞住。
“夏蓓尔!臭婊子!放了我!”莫里斯在五层之下哀嚎。
“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哭喊咒骂是他唯一发泄的方式,也是他现在生存的意义。
“噼啪!”沉闷已久的暴雨终于在最大的一声响雷中,骤然降下,由空中到地面,一时之间分不清空还是海洋。
“这暴雨,幸好我们靠岸了”武不飞和海狼级的船长嘟囔着。
“是啊团副,现在舰队应该已经达到铜铃湾,这场雨来的真急啊!”船长是个长脖子的大克族,长长的脖子扁扁的嘴。
“走,咱们去旅馆住上一宿”武不飞挥手,十位船员跟着他上岸去寻找歇脚之地,伊比亚港停靠无数来避雨的货船,只要船停在港口,缴纳一定费用自然有伊比亚港的水务军来看管。
“大人,那边的旅馆都满了”
“对啊!我这边的也满了”
几人来回寻找,旅馆都关门了。
“吱嘎”一间旅馆的窗户打开,一个红鼻子的道格族挥挥手。
“他什么?”大克族船长问道。
“肯定是他那里有地方”武不飞断定道,而窗里则是三个青年。
“哈喇子,我断定这帮人是可恶的海盗”穿着牛仔裤的库单撇撇嘴。
“管他呢,只要有金盾咱们就可以把这旅馆让给他们住”哈喇子满不在意。
“喂,亨利,你看看这几人能不能下手,自从上次失手,你好像下破胆了”哈喇子踢了一脚。
“吵吵什么?时机未到”扶了扶草帽,迷烟福克斯亨利面带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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