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宁才懒得理她,这时候做什么醒酒丹?
她盯了宣和半晌,问:“温让呢?”
“飞行器里啊。”魔修的语气漫不经心。
“既然此地如你所说的危险,他不良于行,你不管他?”
“没必要。”魔修的神色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但晏安宁看得清楚,她也不点破,就道:“你且适可而止,别折腾过头了。”
宣和登时翻脸:“我怎么就折腾了?”
晏安宁白她:“没有最好。但你和温让如此,不利于我们西未之行。”
“你是说,我会因为他耽误事情?”宣和有点不爽。
晏安宁啊了一声,“我没有这意思,我是说,你和温让这样,我看着都替你愁,以前你找我麻烦的时候,可没这怂劲儿,为何不利落些?”
宣和终于叹息:“我也挺想啊。”
为何不利落呢?
她在空间里想得好好的,可看待温让那一瞬间,理智就飞上西天,哪还顾得许多?
满脑子矛盾极了。
晏安宁有些担忧。
她总觉得,这魔修,似乎要栽的样子。
这几天她也是看着的,宣和那股别扭劲,简直不要太明显好吗?
也不知那天晚上二人闹了什么,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那温让倒是脾气好,逆来顺受,她就纯见着宣和一个人在闹了。
闹归闹吧,自己给温让的药,她照旧盯着,吃饭时,也会点温让喜欢的,真真是够了。
吐槽着,晏安宁心里又划过一丝担忧,她可是提醒过宣和的,温让和宣和,分分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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