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依然定在了三后出发,不同的是,多了一个温让,还有一个一。
先不提云淮看到温让的惊讶,魔修姑娘现在忙得要死。
她很忙,忙着练药。
“轰”
温让专门给宣和批出的房间里,再一次浓烟滚滚。
没错,宣和,她,又炸炉了!
一脚将被炸得漆黑的丹炉踹出老远,宣和拿出一根祝余草叼在嘴里,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躺,“相相,再这么炸下去,可不行呐。”
也就是奇了怪了,她对于火候的控制,那是绝对精准的,放药的顺序,也是按着书上的来,不带一点马虎的,但只要一到融药的阶段,那炉子,炸就炸。
那药液碰在一起,不到两息,准炸。
“也许,道就是不让我练丹呢?”宣和深深的质疑。
她可聪明了!炼器这阵法那是一等一的厉害!
所以,肯定不是悟性问题!
也许,丹药真的和她不投缘。
可能生,就是让别人给她炼丹的命。
不是,这话起来,怎么有点气人呢?
白相从窗棱上飞下来,勾着丹炉的一只耳朵,将它拎回原地放好,又从自己的私库里扯了一张除尘符,将它打扫干净,才慢悠悠的道:“你的赋自然没差的,我看着呢,每回都是凝液成丹的时候出事,该只是那个步骤出了问题罢,你出去晒晒太阳,再仔细想想,当时的具体情况呗。”
宣和一咕噜爬起来,吮着祝余草叶,“那我可出去了。”
炼丹,又热又闷,折磨死人辽。
走到院子里,温让正坐在树下。
他面前摆着一个棋盘,上面放满了黑白儿子,竟是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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