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哭了一整晚,眼肿的跟个核桃似的的她在看到面无表情、又不像以往那般讽刺自己的贝烟时,只觉她是在嘲笑自己,精心得来的男人还是对她念念不舍。
于是,黄初秋当场就炸了。
声声指责外加控诉!
那犹如变戏法似的将自己变为有利位置,也是让贝烟有些叹为观之。
这般的当众撕逼还是黄初秋的第一次,以往可都是背着她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么豁的出去,她也有所了解。
昨天傍晚,她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他不是一人来的,还带着他的父母。
这般撕破脸皮后,他竟然一个晚上都等不到就来到她家。
他不是来指责,也不是来骂人,他是来……求和的。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求她原谅他,说他不过是被外界迷了眼,今日在她骂过之后幡然醒悟,决心痛改前非好好的待在她身边,至此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还说两人是从小长大的,她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
知道个鬼!
从他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那些年的一起长大,那些年的柔情似水,全都是笑话也全都是泡沫!
贝烟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脸说自己肯定忘不了他。
她也真不知道,以前觉得特好的叔叔、阿姨竟是这幅鬼样子。
他们在旁一个劲的解释,还说韩津年为表忠心,已经在来之前就同黄初秋分了手……
他们一家三口在她家上演的那场大戏,她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不过,在这中间她也没打断他们就是了。
毕竟送上门的好戏不看白不看,正好,她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这家人的嘴脸,然后誓死跟他家划清界限。
想着韩津年那能跟调色盘媲美的脸,贝烟发出了阵阵笑意。
她毫不遮掩,就这么在黄初秋哭到极致的时候笑了出来。
一时之间,整个教室是异常的诡异,所有人均看向在他们眼里如同傻子似的贝烟。
可既而,在黄初秋越发心酸的哭泣中,许许多多的人站到了她的正对面,纷纷指责她的不要脸。
还说她没本事把男人拴住就想出了这招,真是有够卑鄙的……
毕竟,在男人的心目中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以此定论,她是欲擒故纵。
背门而站,借由别人肩头抵抗住自己的黄初秋却是连连冷笑。
贝烟啊,贝烟,这一幕,你可还觉得熟悉?
重来一回的滋味想必也不好过吧。
就算你涅槃重生了又怎么样,再过了一年又如何,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你从天堂踩入地狱,让你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谁让,你连简单的示软都不会。
这大千世界,可向来都是心疼弱者,所以你注定会败在我的手上。
你让我不好过,那谁他妈的都别好过!
黄初秋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有贝烟不将韩津年还给她,她就能哭晕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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