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一双眼睛里满是阴蛰。
他真受够了这对虚伪夫妇的嘴脸!
够了。
真的够了!
有他们在,他王全早晚无出头之日!
夏红梅踉跄了几步,一双眸子里满是失望:“你……你真是这么觉着的?”
王全一怔,既而撇开了头。
“你说错了,不是我一人觉着,而是所有人都觉着。”
“那些话语始终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你们夫妻俩可是骗我骗的最苦的!”
从来没有这一刻,王全是希望自己不认识他们两人的,不然也就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你听人乱说些什么!”夏红梅低咒一声:“提升你的单子……”
“红梅!”回过劲儿来的冯佑诚沉声一叫,夏红梅口中那句“正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这句话被她咽进了腹中。
她回头,眼睛有着水雾更有着控诉,像是在说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冯佑诚捂着酸痛到极点的肩膀,很认真的告诉她:“红梅,有些人不是你说,就能换回他的良知的。”
他们夫妻为此人尽心尽力到这种份上,可还不是被人倒打一耙吗。
夏红梅像是思及了此处,旋即低低的啜泣着。
他们这几年的付出,也是喂了白眼狼啊。
夏红梅只怪自己识人不清,不然也就没有今日的事端了。
“这不怪你。”冯佑诚走上前,语重心长的道了句。
“大舅……”秦木然皱着眉,显然已听出个大概。
冯佑诚看向她,突然就觉得这个外甥女成长了,能够面对这么多人的眼光还能站上前来。
“我们回家再说。”
秦木然微顿了一下,既而点了点头。
冯佑诚这才深提一口气,面向严实和王全二人,犹如洪钟的声音传来:“这工作我可以不要,但是欠我跟红梅的钱必须要还给我们!”
“我这不是请求,是要求!”
这一刻,冯佑诚眼里带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那架势还真有点儿将严实二人唬住,好歹冯佑诚也是做了七八年主管的人,这点气魄总是要有的。
严实不满的虚了虚眼,他想得到的,还就没有到不了手的!
这永昌制衣厂主管的位置他要定了!夏红梅和冯佑诚的工钱他也不给定了!
谁让,这制衣厂的老板是他亲姐夫呢,他有的是资本!
“我要是不给呢?”严实用无所谓的态度回怼了过去,一双眼里全是嘲笑。
冯佑诚看着这无赖之人,再次深呼吸:“那我们只有法庭见了。”
“哎哟喂我的亲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王全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都带着鄙夷之声:“这谁人不知你才买了房子没多久,这哪还有钱啊。”
“打官司?恐怕是回你家打吧?”
“哈哈哈哈哈。”
唯严实马首是瞻的人都笑了起来。
至于那些只干着眼前活的工人则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王全攀上了有力的臂膀,是他们得罪不得的,严实更是老板的小舅子,他们这些工人岂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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