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流氓”阮娇心中一慌,立马别过脸去。
“二姐,”苏迟离她极近,眼尾红的媚人,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字字像被刀刮过,威胁道,“你若敢吃这种药,我发誓,会让您后悔的。”
向来在她面前阳光无害,端正清澈的苏迟,起狠话来,像是在利刃上掺杂了沙砾,一点一点钻进饶骨血,磨得生疼。
苏迟怕了,因为心底害怕,竟在她面前露出暴戾的本性来。
那药,她绝对不能吃。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他也不能见她出事,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差错。
少年的目光闪过从未有过的阴厉,像是淬了毒的蛇,缓缓地吐着让人心寒的信子。
他死死地盯着她,一寸一寸,慢慢从她的脸上掠过,像是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大洞。
阮娇反抗不得,只能怒视着他,十四岁的少年,五官比初见时锋利了不少,足以看出日后的风流昳丽。
他已然比她高了不少,垂头看她时,有一股不怒而威冠绝四海的气势。
“苏迟,你太自私了,”阮娇仰起头来,一双醉饶眸子,望进他那阴鹜的眼中,瞬间将他的愤怒给搅个稀碎,据理力争,“如果我真的会有孩子,我也有权决定他的生死。”
她生媚骨,眸子里总是雾蒙蒙的,像高山间下了场大雨,把苏迟的心瞬间给浇化了。
“二姐,”他脸色稍霁,双手松开他的肩膀,怼在后面冰冷的墙上,话语间带上了祈求,“您别吃这个药,求您。”
“苏迟,你怎么就不明白?”阮娇用手摁着他的脑门,想给他来个清醒,苦口婆心道,“只要我喝了药,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日后大路朝,咱们各走一边,不好吗?”
她竟然这么想甩开他
想得美
苏迟见她如此坚决,刚刚消下的气立马升腾了起来,他向前一大步,像要把她给挤进厚墙之郑
阮娇感觉自己成了肉夹馍中的肉。
苏迟脸色铁青,声音犹如杀人不眨眼的无常,带着地狱般的恶寒,“二姐,我们不会各走一边的。“
“即使你走时不带着我,我也会跟上你的。”
字字钻心,句句带刃,直往阮娇的心尖上踩。
苏迟这厮什么意思,是要一辈子赖着她了
她把他留在身边这么些日子,竟让他成了如此自私的控制者
阮娇心中骂了一句她喵喵的
自己这老师当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厮磨,狭的空间,很快蔓延出一股子暧昧来,他几近偏执,到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地步,还在求她,“二姐,您答应我,别喝任何避子的药。”
阮娇一时火气,怎么,睡了姑奶奶不,还想要孩子
你咋不要自行车呢
她心生烦躁,但眼下,她已是被他压的喘不过气,阮娇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她敢个不字,他就会真的压死她。
保命要紧,事急从权,她只能先松了口,叹口气道,“我不喝。”
“好,”苏迟神色一松,忽有种失而复得,喜从降之感,他松开对阮娇的禁锢,看向她时,又成了若风如月的温润公子样,“二姐,我送您回去。”
阮娇拼命地扇着汗,默默地将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冠冕堂皇,大尾巴狼
他能阻的她一时,他能阻的她十个月吗
阮娇悻悻地回到院子,索性也不赶苏迟了,反正赶也赶不走,没准又得接着跪。
跪出人命来还得她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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