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我下的,但我大姐也是从犯,她叫阮辰,求求你了,你去找她吧呜呜呜,你太吓人了…”
“你快走吧,你再不走一会儿就亮了,太阳一晒,你就成一摊血水了,哇哇哇…太恶心了”
……
翌日,整个英国公府要炸了。
池鱼醒来时感觉头晕晕的,去房中找阮玥时,就看见她像个修行的俗家弟子似的,对着空空的房梁,嘀嘀咕咕地着什么,又是磕头又是祈祷。
俗话难姐难妹,阮辰也同样不好过。
昨晚在陈氏的恩威并施之下,她把所有的事情通通招了,陈氏听后,又恨又恼,心里默念了十几遍亲生的,也舍不得打骂,只能压下口气,俩人商量了一晚上的对策。
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变数太多,得见机行事。
而阮娇院子里的人,因为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没有突然泼来的冷水,睡得一个比一个香。
厨房的老李头逢人就昨晚看见了牛郎,大管家给了他好几假,让他好好回家修养修养。
早上未时,从不迟到早湍一卓没有出现在餐桌上,让心情不错的阮劲竹大吃一惊。
阮娇和苏迟也没来。
“昨晚喝的太多了?”阮劲竹喃喃了一句,一本正经地坐在了主座上,陈氏为他盛汤时,他扫视了一遍闷闷的女儿们,差点吓得坐在地上。
阮辰和阮玥面容憔悴,双目周围的黑眼圈,像漆黑的木炭一样。
“夫人啊,”阮劲竹捏着陈氏的手,正要责怪她几句,女儿们昨晚熬夜了?你这个当母亲的,也没管管?
陈氏闻言,缓缓地抬起头来,绕是平日威风八面的英国公,也被陈氏眼下的黑青吓了一跳。
他咽了口吐沫,筷子向桌上一敲,锐利的目光像激光炮一样扫过他的妻女们,“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陈氏本就神经高度紧张,被他一吓,背后起了层鸡皮疙瘩,她捏了捏帕子,决定先发制人,占据有力的口实。
给阮辰使了个眼色,陈氏若雨打的浮萍般悲悲戚戚地跪了下来,困得眼泪一行行的向下流,“老爷,您可要为咱们宝贝女儿做主啊”
阮辰会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阮玥左瞧瞧,又看看,立马也跪了下来。
从到大,她一直坚信,只要抱着陈氏的大腿,就能使得万年船。
阮劲竹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
陈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是阮娇,她为了捉弄辰儿和玥儿,在酒里下了药。”
阮玥听着,打了一哆嗦,眼睛飘飘闪闪,感觉昨晚的那个东西正紧紧地盯着她。
还一直在跟她,“你做了亏心事。”
还要往她的头上泼冷水
“不,不是的,爹,”阮玥吓得抱头鼠窜,比起一鞭子把人打个半死的阮劲竹,她更怕让她不得安眠的房梁,吓破哩道,“爹,这药,是我和大姐商量后,我买的。”
“我都,我都,你别来找我…”
陈氏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阮辰也是一惊,死死的盯着阮玥。
一炷香后,阮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把阮劲竹气得,胡子半晌没落下来。
“你,你们”阮劲竹落下腰间的软鞭,狠狠地抽在她们三个身上,“一只允许吃一顿饭,去祠堂给我跪着,跪半个月”
三人都吓傻了,那祠堂向来都是阮娇的去处,每次她一出来,不是蓬头垢面,就是黄不拉几的。
然而,一触到阮劲竹咄咄逼饶眼神,三人拧了拧眉头,将求饶的话都给打进了肚子里,乖乖地去跪祠堂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