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的是机会。
苏迟跟着沈慕卿去了门外。
沈慕卿倚在门外的柱子上,两手抱臂,邪笑着看他,“小龟奴,上次诬陷阮娇的,就是你吧?”
苏迟润泽的眸子闪出一丝惊慌失措来,佯装害怕道,“回小王爷,确实是奴才,但奴才并未诬陷二小姐。”
“是吗?”沈慕卿一手拍在他的肩上,使劲儿一合,衣料被捏出皱巴巴的痕迹,底下的皮肤也出现一片青紫来?,他凉笑着反问道,“阮娇又不是鬼,走路可是出声的,你不会吱个声吗?”
“奴才以为是恩客。”
“恩客你个大头鬼!”沈慕卿将手转出一个弧度,从苏迟脸上看到吃痛的表情才肯收手,怒斥道,“你可知声誉对女子有多重要吗!”
苏迟嘴唇抿成一条缝,脸色发白,“奴才知道。”
但那是她的声誉,与我何干?
沈慕卿仍然掐着他不放手,狠狠地盯了他好半天,才终肯作罢。
“我听苏妈妈说阮娇原谅你了,这次就轻饶了你,若敢有下次,我叫你生不如死!”
苏迟袖中的手紧紧攥着,脚尖死死勾着鞋底,“奴才谢小王爷开恩。”
此时,紫鸢刚好推门出来,施施然向沈慕卿行了一礼,“小王爷,奴婢已经为姑娘穿好衣裳了。”
“她酒劲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你去准备醒酒汤吧。”
“奴家遵命。”
阮娇酒劲去的确实快,但睡意却一直都在。
当醒酒汤来来回回换了七波后,阮娇终于醒了。
她不是睡醒的,而是因为喝了两坛子酒,活活被尿憋醒的。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眼看见坐在她榻边,眼神快把她杀死的沈慕卿。
阮娇动作一顿,她今天做的都是什么梦?
沈慕卿摆出家长的威严,狠狠教训她道,“阮娇,你真是长出息了,你干脆把家搬到这算了!”
阮娇摇了摇脑袋,沈慕卿何时对她这样说过话,很可能是梦了。
于是,她将整张脸向他凑过去,细细打量着,又伸手捏住了他的脸,轻轻一转。
沈慕卿脸色大变,赶紧把她扒拉下来,“阮娇,疼…疼…疼。”
站在后头的苏迟心中一笑。
“你是真的沈陌玉?”阮娇松开手,喃喃自语道,“今日怎么像是鬼压床了呢。”
沈慕卿捂着脸,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阮娇撑着他的肩膀下地,一抬头,看见角落里的苏迟,猛然想起梦中的场景。
太可怕了。
苏迟接收到她的打量,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笑中带出一股阴冷,似乎要穿破她的皮囊,将她彻底看穿一般。
阮娇低头揉了揉眼,?再抬眼看时,苏迟温和地目视前方,似乎从未与她对视过,全然一副清朗的模样。
阮娇使劲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了!
紫鸢见此时正是插话的好时机,将桌上的银票拿起来,先是对她和沈慕卿行了一礼,又柔似无声地笑道,“姑娘,这可是你的银票?”
阮娇使劲儿地掐了自己一把,又揉了揉眼,刚要“虚心”接受时,良心本能地动了一下。
你现在可是在古代,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古代社会,你这样,对得起大道之行吗?
阮娇嘴角一抽,?咬着后槽牙,不忍心去看要溜跑的古代人民币,摆了摆手,穿鞋去蹲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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