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寸长的头发实在甩不起来。
在贝亭亭的眼中,只看到了滑鸡。
“你没戏,死了这把心吧!”
贝亭亭得很慢,几乎是一个一个字吐出来的,“让不让?”
“不让会怎样?”
怎样?
贝亭亭笑了,黑黝黝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双手一举往倪安年脸上一推,接着拨脚就跑。
好在,倪安年早在贝亭亭转动眼珠子的时候就敲响了警钟,身手敏捷的他躲过了贝亭亭突如其来的一击。
尽管这样,衣物上还是沾了些许红黄绿的糕点,那样子,狼狈不堪。
随着“呯”的一声瓷器落地之声响起,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到这边,甚至已经有人惊呼出声。
倪安年一把抓住贝亭亭的手,横眉瞪眼,沉声:“哼,还想跑?”
“放手!”
贝亭亭挣扎着要甩开那只抓得她生痛的魔爪,可惜力气终归比不上一个大男人,手上传来的巨痛,感觉骨头都快断了一样,眼泪夺框而出。
倪安年在女人堆里混了几十年,一直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让他吃瘪,这番狼狈,更是前所未有,火由心生。
“走!”
倪安年一把拖着贝亭亭就往外走,尽管贝亭亭一路哭着喊救,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伸出缓手。
贝亭亭被拖到客房后才被松开了手,前脚刚要夺门而走,一双长腿比她更快一步,锁住了大门。
“想跑,没门!”
贝亭亭惊恐万状,忘了哭甚至忘了手上传来的痛疼,半才发出一句话:“你,你想干嘛?”
“!”
然而,某人却不再理会她,身子往洗手间一钻,哗啦啦的水声随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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