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衍站在她背后，低头就能看到她一边翻博，一边啧啧称赞，忍不住吐槽。
已经是下班时间，秘书室里人也都走得干净，江玫本想叫她，但看她手机玩得不亦乐乎，总裁办还有个人虎视眈眈，她还有个局
所以就自己跑了。
顾妤兮没怎么注意别人的动静，吃瓜吃得开心，这会被打扰，还有空吐槽，“ss，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你说我要是在火一把怎么办？”
“打算走黑红路线？”
“我现在还不算红吗？”
瞟一眼粉丝数，逼近两千万，一个久不营业的“业务”选手，有这些追随者还不红吗？
“一千七百万粉丝，五百万死粉，五百万假粉，还有一些”
“嗯？”
“没什么，实红。”程时衍不紧不慢的拉了个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这点粉丝数，有点动静就能上热搜，估计对家没少发力。
“ss，我问你”
“嗯？”程大ss夺过她的手机，“用不用我再提醒提醒你现在的身份？”
“现在是工作时间，老板跟员工，还能有什么？”
别以为她不会用他说过的话噎死他！
“下班了。”程时衍指了指腕表，给她看看时间，“哪怕不是，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挡的住？”
“挡、挡得住。”
“是吗，小妤宝”
“哇靠，你犯规啊！”被他这声喊的，顾妤兮一头扎进他怀里，五脏六腑都酥了。
“百试不爽。”大ss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一手搭在她肩上，翻着手机看，“玫瑰报社主编今天联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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