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走到三楼,在二楼楼梯拐角就听小泽大声喊叫,她说:
“元宝,你这个死鬼!”
听她叫我死鬼,这种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称呼。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点小得意。我说:
“干嘛啊!还不允许人家开两天小差呀!”我不无撒娇的说。
“快跑!”忽然又听她喊。
“嗯?”我心想,这又是哪一出。我愣在原地,闹不清她是何意。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忽然看见小泽领头,二三十个精神病人潮水般向我袭来。吓得我赶忙喊,我说:
“好啦。好啦。欢迎仪式太盛大了。一个个来,一群来,我没办法一一拥抱。”
“快跑!”小泽又喊。
不用问肯定是有事发生啊!难道是熊瞎子来了?不,不,不。解放之后不让成精。那又是怎么了?肯定是谁精神病发作了,没准在砍人?再看跑在前面的几个精神病人的身,果真有红色的什么东西。
“不会是血吧!”我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再问什么。跑吧!然后我扭头就跑。
我和小泽跑在最前面,三十多个精神病紧随其后。就这样,我们从二楼往一楼跑,从一楼二楼,再三楼,三楼下二楼再下一楼,然后一楼再往三楼跑。如此,三圈。我实在是跑不过这帮精神病们。他们体力实在太好了。眼瞅着我就从领头羊变成羊尾巴了。照这样发展的话,如果发疯的病人还在砍人,那么我马就是被砍的下一个。于是,我用尽了最后一点起立,大声向队伍最前面的小泽,喊,我说: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3021在砍人?”
“不是呀!”小泽边玩命跑,边扭头跟我说。
“那是谁在砍人?不行叫院长来吧?”
“砍人?没人砍人啊!”小泽说。
“那是有人在耍大刀?”我努力的想象着最危险的事情。
“也没人刷啊!”
我彻底懵逼了,我说:
“那我们到底为什么在跑啊?”
小泽一句话差点没气死我,她说:
“哦,你说这个啊。我们这锻炼呢!自从你走后,每天晚我们运动半小时。”
我意识里停止了奔跑,但脚步在惯性的驱使下还在向前冲去。于是我一个趔趄,摔在楼梯口。我大口的穿着粗气,想骂人但倒不来气。我用尽力气向这群神经病们,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我说:
“都给我停!停下!”
小泽也向大家说:
“好啦,好啦,停下。别跑了。”
约摸半小时,我光顾着喘气了。歇够了,我从地爬起来。我说:
“都给我回病房去!几天不在,你们就反天了。”
要说,我的威信还是有的。他们一个个都听话的排着队,楼梯回病房去了。只有小泽嬉皮笑脸的走到我跟前,用手轻拉我的衣袖,撒娇似的叫我,说:
“小哥哥。”
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忍心骂她了。用手掐她鼻子,说:
“最属你捣蛋!”又问,“我不在这两天,你们过的挺滋润吧。”
小泽听这话,忽然叹气,说:
“3021黑化了。”
“嗯?怎么回事。”我忙问。
“你跟我来吧。”说着领着我楼了。
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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