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祖母,我们走了。”
招财拉着颜输棠的手,穿过热闹的人群,跟着丫鬟们走入极宽敞的大亭子。
亭子靠着荷花池,亭子里近乎五十张宴客座位,挤满了身着锦衣,头戴珠翠的富家女子,千娇百媚,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招财跟看什么似的看花了眼,只觉自己和这一派富家姐不合群,她们谈诗论文,或妆容、衣饰玉石,更有谈八卦的,自己虽喜欢听,但都是陌生人,无法对号入座,听不懂。
“输棠,去那边坐。”她瞧见一处摆着冰块,又无人在坐的位置,拉着颜输棠就过去。
二人刚坐下,一名身着绿裙和一名发间张扬戴着形似凤荒簪子的女子怒然前来。
戴着凤凰簪饰的江淑月一把推倒招财:“给本姐滚开,这儿的位置本姐看中了。”
哦豁!肯定是仗势欺饶人,我就不信你比得过我们家橘如的名号。
招财不屑地扫了眼眼前容貌艳丽,衣饰华丽张狂的女子,不耐烦问:“你是谁?”
江淑月轻蔑一笑,恣意狂妄道:“我谋朝宰相的女儿,你这门户出来的乡野村姑自然不识我,识相的话滚远点。”
“哈哈哈……”招财做出笑掉大牙的模样,“大姐,我好怕你哟,你离我远点吧!”
“你!”江淑月扬起手来,想给对方一记耳光以示权威。
招财当即截获对方的手,一把推过去,拉起颜输棠:“咱们走吧,这赵府我待的也不顺心。”
“站住!”江淑月厉声呵斥住,“贱人,你是哪家的?”
招财立时回眸,使出影视剧常有桥段的打脸方式:“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周遭女子捧腹大笑,还以为对方会自报家门。
江淑月感受到对方的挑衅,咬牙切齿,怒斥:“本姐是问,你这贱人,是哪条狗所生?”
招财白了白眼,冷“呵”一声,对方骂辱骂自己和橘如的双亲,是在自寻死路。
她思前想后,将一切不是推到自己一贯视作大本命的杀殿身上:“我老公杀生丸是狗生的,分分钟撕碎你不在话下。”咬重“撕碎”二字,语气狠绝。
“乡野出来的疯子,胡言乱语。”江淑月不懂对方所言,冷语讽刺。
“云都出来的脑残,嘴巴上辈子肯定被扫把星改造过!”招财提高音量反讽。
“你!贱人!”
江淑月一怔,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自己,举起桌上的花瓶,扔掉花枝,水往招财二人脸上泼去。
花瓶瓶身往招财额头上砸,她与颜输棠脸上落了水,尚未擦去脸上水渍,更来不及伸手去推开江淑月。
“嘭”花瓶从招财额头掉下,砸在她脚上,滚落在地。
停了闹腾声的众人齐刷刷望向眼前大打出手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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