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如既然受伤了,就免了她的礼,快让如起来。”
座上那位和蔼的张老太太发话,招财的心化了,什么神仙奶奶,请收下膝盖,拜就免了,背部不支持。
宋管家瞧见懵懵懂懂的招财,意识到自己险些忘了大事,立时上前禀告:“老夫人、将军、夫人,老奴刚才听闻姐她以前山脑袋,失忆了。”
“失忆了。”
“如,可怜的孩子,让祖母看看。”张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捂在手心里。
招财手心全是汗,面对一帮极致关爱自己,却又十分陌生的人,很是无奈,既然了自己是失忆的,那就先不打算清楚事实。
周遭的人纷纷向她投来怜爱的目光,宛如关爱傻子,她深感无奈。
张袁氏转到招财面前,看顾她是否安好,问:“如,你山何处?”
“我背部被歹徒刺了一刀,倒是没有性命危险。”招财捡重点讲,浑身热得难受,背部伤口沾汗,痛痒痛痒的。
“快带如下去休息,请云都最好的女医为如治伤。”张老太太紧张一向乖巧的孙女,向来对辈照顾颇多。
招财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找个地方躺尸,如果加点冰块,生活会很美的。
两个丫鬟和张郑氏搀扶着招财回往张橘如以前所住的铃兰居。
“你们领人去地窖拿些冰来。”张郑氏吩咐道,扶招财缓缓坐在床榻上。
招财一听“冰”,心里瞬间凉爽惬意,自己没来错。
张郑氏面对招财,将埋于心间的话出:“如,你之前是与授衣在一起的,对吗?”
招财惊愕,莫非是张橘如的母亲动的手,把张橘如辗转送给李授衣?
这是哪门子阴谋?
她忐忑不安,自己的爱情如果是被安排好的,那就亏了:“你怎么知道?当初是你把张,把我送给李授衣的?”
“不是,母亲怎会做出如蠢德沦丧之事?”张郑氏听自己的女儿怀疑自己,深觉她是迷失了心智,“你与授衣自幼就有娃娃亲,谏言失踪,你贸然离府去找他,不知路上产生什么变故,你落到了李国太子手中,授衣他将你带回王府,悉心照顾。这些事情,他都写过信让人送来,我与你父亲都知晓。你们俩情投意合,待授衣着人来亲,母亲有意让你们成婚。”
招财宽心,又惶恐,李授衣向云国将军府送信的事,他从未对自己提过半个字,不知道怀的什么心。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失忆的事情,还有,他有没有过,他会在回李国京都的路上撇下我,找人杀我?”她一一问,更想知道后者。
“我们知道原来的如已死,他杀你?”张郑氏惊讶,摇头,“授衣这孩子绝非那样的人,他若要杀你,何须抛弃你,大可直接给你一刀,又何须暴露要杀你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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