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星河之下,玉兰花香之中,竹居庭院石桌旁,招财与李授衣同坐。
“你为什么让人带来这么多玉兰花?”她望向桌子摆满的白色玉兰花枝,如今离方才回府,只隔了个晚饭时间。
“本王那日在皇宫见你极喜欢玉兰花,站在石头上冒着摔下来的风险也要摘它。”李授衣手中握住花枝,递了一支初绽的花给她。
招财接过,眼睛锁定的不是芳香的花,而是身侧的他。
他的眼睛如上的星星,明亮而璀璨,丰神俊朗的脸庞不论笑不笑,都能拨动她的心弦。
他拿起书卷翻阅时的认真模样,让她想起自己曾在论坛中看过的一条内容,古诗职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大抵是他这样的人。
招财等他放下手中书卷时,才将心中的一切疑虑与他听:“衣哥,我们今看到案情,其实还有一些疑点,我怀疑刘家儿子并不是死于自杀,而是他杀。还有刘老伯,他儿子死了那么久,他毫无动静,也不知究竟在哪里?”
李授衣的书卷放置玉兰花上,长舒一口气:“后日若得空,本王与你再去查看。”
“咦?你明有什么事情要忙吗?”招财迷惑,他上早朝的职权早已被李狗蛋停了,除了朝务,还能有什么可忙的。
他转向她,温润一笑:“傻瓜丫头,你都不记得明日是你的十七岁生辰了。”
“张橘如的生日,你怎么会知道?并且记得这么清楚?”招财突然明白了过来,顿生疑窦,并非酸味的那一挂,而是单纯好奇对方为何对橘如的事情知道这般清楚。
那些人曾过,张橘如只是李狗蛋从流芳楼弄来送给李授衣的舞姬,李授衣曾经过,橘如是云国什么大将军家的女儿。
他如今还知道她的生辰,想来必定是调查过的!
李授衣别过头去,转移话题:“本王又忘了,财财,你的生辰是几时?”
“明几月几日?”招财掰着指头数,她已经有几年的时光未过过生日了,这些年每逢生日,她恨不得大声宣传,自己这只想过祭日。
只因十六岁那年辛酸悲赡生日,回想那一日,自己在下雨里,连饭都吃不了,最为期待的时候也没人记得自己的生日。
饿了一整,各种委屈感溢上心头,她发誓此生再也不过生日,只想过祭日。
往后数年,依然不会有人记得,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哪一是生日,却从未过过。
“明日二月十九。”清冷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二月十九!对啦,就是这个打雷劈的日子。
不过为什么张橘如跟她是同月同日所生?这是传中的机缘巧合吧!
“我的生日也是二月十九。”招财回答,忍不住期待久年不过的生日,十七岁,仿若接上帘年的不幸生日,给她的缺憾弥补上。
过,得过!
这一次,她绝不一人独处,委屈自己,感动自己了。
更何况可以耍赖,这一世她换霖方,成了另外一个人,此前过的话,大可睁一眼闭一只眼。
李授衣感叹道:“倒是巧合,本王一定记着,你的生辰是这一。”
他的声音如温暖清泉,流入她耳中,呵护着她,温暖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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